要我们开枪干掉他么?”
双手背钱白钳在背后,喉咙则被一柄锋利的刀子顶着喉管的约翰,完全没有半点身为人质的直觉,他大咧咧地露出牙齿笑道:“你们这群没用的混球,给我滚到一边去,人家这么既然努力才把我挟持住,怎么说都应该给他一点甜头才行。你说对吧,刺客先生。”
钱白这时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弄砸了把戏的小丑般无比尴尬的站在人群之中,自己精心安排的演出却只换来一片冷漠的嘲笑和戏弄,于是他一咬牙根手上用了用劲在约翰的喉咙上割出一道浅浅的口子来厉声道:“你们以为我在开玩笑么!都给我老实点!”
然而钱白这次的警告却换了那些保镖脸上更大的嘲笑,这些保镖们一个个抱着枪站在旁边带着一副看好戏的摸样看着钱白与自己的老板,这时约翰出声道:“是是是,我们都知道你是认真的,你看我们也没有谁在轻举妄动啊,是不是。这位刺客先生,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了自保还是为救陈俊义医生,不过现在我有些话刚好想要对陈医生说,所以你的事能不能先放在一边。”
说完也不等钱白是否答应,便自顾自地对陈医生说道:“医生,我记得上次我们通话时,你告诉过我,不想加入我们集团的原因,除了你不想为G6之外的势力工作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你说你已经失去了对工作的热情,那么现在请容许我为你找回那份热情。”
说着约翰便将脖子一伸,将头一扭,用钱白顶在他喉咙上的刀子,在自己的脖子上割出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来。
对于约翰这样近乎自杀的举动,无论是挟持着他的钱白还是站在约翰对面的陈医生都吃了一惊,不明白为什么他忽然要这么做。可是喉咙的割开的约翰却没有从伤口上流出任何一滴血来,反而在他喉咙的伤口上出现了无数条如蛛丝般纤细的金紫色丝线,将约翰如一个破掉的洋娃娃般迅速缝合起来。
约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那毫无一丝伤痕的喉咙,笑眯眯地望着陈医生,然后回过头来望向刚才一直在他背后挟持住自己的钱白,忽然一愣,眼睛一转然后又露出个了然的神态,于是再次将目光投向了陈医生。
这时的陈医生已经从惊讶中恢复过来,他急促的呼吸了几口气后,沉声道:“这是自愈,不,不对,是更高级的回塑。但这怎么可能,氰钛键怎么可能在生命体仍然存活的状态下活动??还有金紫色的魂线,这,金紫色???是同位体还是二价转基联,不对,不对……”
“现在你是否有些感兴趣了呢?”约翰靠坐在椅子上,打了个响指让手下的保镖们将还在发愣的钱白给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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