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一股酒气涌入了他的脑里。他忽然怒冲心头,用力地一把推开车门走下车去,近乎歇斯底里地怒骂着用脚不断地狠狠着车身,似乎想要将他这一天来的不顺全部发泄出来。
不知是陈医生那串比俄罗斯国骂还不堪入耳地叫骂声起了作用,还是那一阵有着李小龙范头的踢技触动了车里的某条线路,原本死火的了汽车忽然一震,不知为何突然发动了起来。陈医生欣喜若狂,兴奋着欢呼着绕着汽车转了几圈。
“倒霉,倒霉,今天倒霉透了,该死的天气,该死的车,该死的路,该死的统*!还有那个该死的KGB,再不修好这条破泥路的话,别想我下次再把票投给你!”陈医生一面开着车往家赶,嘴里一面忿忿不平的碎声念道。
这时他那闪烁不定的车队隐约照到前方似乎有一团黑影躺在道路中央,陈医生曾多次听过他诊所里的那些病人说过,经常有一些野生动物从森林里冲出来,然后被路上行驶而过的车辆撞死。这些被撞死的野生动物,一半则被随意遗弃在道路上,而另一半被撞到它们的人拿回去当成不可多得的野味。
“难道这种好事被我遇到了?看来今天还不算太倒霉嘛。”陈医生露出了许些笑容,将车减速慢慢停到了那团黑影跟前。当他看清这团黑影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嘴角刚露出的道笑容立即消逝不见了。
陈医生呼了口气摇了摇头无奈地叹道:“今天真是倒霉透了。”于是他走下车来,将趁乱打碎林间小屋的窗户,拼着自己最后一口气力从森林中逃出,浑身是伤几乎快要冻毙过去的钱白小心翼翼地抱上了车,然后一踩油门调转方向朝着诊所方向疾驰而去。
旋转的子弹、爆炸、坠落、女人惊恐的双眼、嘈杂而又混乱的喊叫声、闪亮的匕首、扭曲的人脸,所有的一切忽然消失,在近乎无尽的黑暗中响起一句话来:“虽然很抱歉,但是为了世界,请你们还是去死吧。”
钱白猛然从昏迷中惊醒过来,一股久违的温暖将他包围,四周一片寂静只有还在不停工作的电子仪表所发出的滴滴声在他的耳旁回荡。钱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双眼惊魂未定地望着天花板似乎还未从梦魇中回过神来。他的脑子一片混乱,过去十多个小时里发生的一切如同一个已经清醒过来的噩梦般只在他的脑中留下一些散碎的残片,却怎么也回想不起细节。然而钱白浑身还是抽痛的肌肉和骨头以及他脸上那一道被火烧燎之后留下的伤痕,时刻提醒着钱白,这一切都不是梦。
钱白慢慢扭动着脑袋打量着四周,由于一片漆黑,他只能借助窗外透来的一点月光模糊地看出自己似乎在是一间老旧的病房里。洗得发白的被子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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