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导师,他对于新贵的传说十分痴迷,却苦于无人资助,使得他无法进行深入的研究。在拿到PHD离开巴黎高师后我认识了约翰,并向他*了道格教授,约翰对道格教授的研究很感兴趣,并资助了他一笔资金让他来到非洲进行科考,而我的身份一半是因为我也在做这方面的研究,一半则是作为约翰的代表监督这次科考行动。而至于你的事情,是我在以前无意间听到约翰与他的手下讨论三年前那场变故时提到过你,并看过你的资料后才了解的。我并没有把你的事情告诉给约翰听,因为这与我无关,所以现在塞浦路斯集团完全不知道你在这里,不然的话约翰恐怕早就出动人马把你找回去了。”
听到格温德琳的解释,钱白不知道应该是暗暗松一口气还是应该感到失望。长久以来的失忆症一直强烈地困惑着他,现在突然有人告诉了他真相,告诉钱白他到底是谁,然而这真相却是如此荒诞与不现实。让钱白内心深处近乎本能地产生了一种不信任的抵触,但综合他这几日来所看到一切,使得钱白却又不得不相信格温德琳嘴里所说出来的每一个字。
现在的钱白就像一只刚刚被拎到户外的家猫,当在家中时他会爬在窗户上想象窗外的世界,然而当他真正离开了那被自己视为牢笼般的住家来到外界的时候,却只能缩在原地不敢动弹。在此之前钱白曾经无数次的问过自己到底是谁,也曾在闲暇为自己设计过许许多多不同的身份,但现在他心里所想的,却只是开罗的那间肮脏而又破旧的酒店房间,以及那个连长相和身材都记不清楚的埃及*。
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后,钱白很是艰难地说道:“那,我的家人呢?或者朋友,他们在哪?”
格温德琳轻轻摇了摇头,很遗憾地说道:“抱歉,我所看过的那份资料上并没有提及你的私生活,所以这一点我也不知道。”
“是吗。”钱白有些失落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过头去像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似的问道:“你说你不属于塞浦路斯集团,而是与约翰·弗多拿的关系特殊,我能问问是怎么个特殊法吗?”
格温德琳的眼睛飞快地眨了几下,有些调皮地笑了出来说道:“你很好奇这个?”
“只是问问,如果不方便说的话……”
“没什么不方便说的。”比起钱白的支支吾吾,对于这个问题格温德琳却显得大方得多,她说道:“我算是约翰的情人之一。”
“之一?!”
格温德琳耸了耸香肩,满不在乎地说道“约翰是个很成功的商人,又是单身,身边同时有几个女人并不是什么很稀奇的事情。”
“是吗。”钱白感觉自己的嘴里有些苦涩,却又在心里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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