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千里疾驰到土台子附近,就着夕阳西沉的灰影子隐藏在一个土疙瘩缝隙里。
不到小半刻钟,大地震颤,一团沙尘滚滚而来。前面两骑闪电般驶过,后面十来个人呼喊乱叫着追了过来。不时传来一两声枪响。徐千里循着掉在最后一个沙匪的马后跟冲出土隙,跟上了沙匪的追击队伍。徐千里知道,现在是杀敌的最好时机,太阳西斜光线昏暗,马蹄声声伴随着枪声阵阵,个别人掉队根本不知道。
马队最后一个沙匪和徐千里并行而进,忽然一柄铁矛直刺脖颈,脆弱的颈椎咔嚓一声立刻碎了,断了,战马驮着沙匪的身子还在往前奔跑,脑袋软软的歪在一边,就像挂着一个皮球,许久沙匪的尸体才跌落马下。
一个举枪射击的沙匪掉到最后,徐千里挥起铁矛直击沙匪的后脑勺,出矛狠、稳、准,顿时溅起一阵脆骨和白色的脑浆雨。
为了尽快杀敌,徐千里插在两个几乎并行的沙匪中间,只是落后两人一个身子。徐千里手起矛至,从后面贯入右边沙匪的后背,“啊”的一声这个沙匪倒下了战马。左边沙匪似乎听到什么,侧过身子回望后面,倒毙的同伴尸体让他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徐千里岂能让其叫喊,铁矛顺势插入了他张开的大口,直入咽喉。
曾经认真研习过吕家枪法,并且学习糅合了多家拳法的徐千里觉得这铁矛使唤起来,竟然如此得心应手。
天昏地暗,沙匪们也不想耽误工夫,更多的沙匪选择举枪射击。这无形中放慢了整个马队的追击速度,为徐千里杀人提供了方便。徐千里见脑袋就刺,连续刺穿了四个沙匪的颈椎和喉管。他已经杀得没有顾忌了。
终于有沙匪发现不对劲,两个沙匪停止了追击,另外两个看到后面没有了声息也在一两百步的地方停了下来。大家都知道,马队奔腾在沙漠的时候,沙尘总是被甩在马队的身后,而当奔腾的马队突然停下来的时候,沙尘正好笼罩着马队,得好一会才散开。徐千里抓住了这样一个机会。
此时,沙匪看不清人的脸,无法辨认敌友。但是徐千里却知道,身边都是敌人。他毫不犹豫的杀向十余步外的一个身影,只听那人问道:“是秃鹰吗?”徐千里也不答话,铁矛直奔胸膛,透入心脏,才说了一句“可惜我不是。”说话间杀奔到另一个停骑等消息的人身后,铁矛从后背捅入沙匪的心窝。
连杀十个沙匪,手都有些脱力了,但是却是出奇的顺利。徐千里还真觉得有些觉得不可思议,这铁矛就是神奇,征战的时候仿佛就和自己融为了一体,斩杀、劈刺、贯穿、投掷,如使指臂。
沙尘散去,青幽幽的蓝天下只有五骑人马。只听到“砰!砰!”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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