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我们来说其实就是畏惧,年轻的时候不就应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么,就像曾经您带小剩子回家一样······”徐小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反正说都说了,于是把那些想到的一股脑、地说出来,也不管对不对。
然而徐小剩单纯,所以看东西也就比那些深思熟虑的人要看得单纯,单纯的过了那就是透彻。
张凡一听到徐小剩的话顿时只觉得脑中“轰隆”一声,一切都豁然开朗起来,竟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徐小剩。
不禁又想到之前徐小剩所说的话,就连平时木讷的徐小剩看得都那么透彻,自己还真是是当局者迷。
看不清楚现在应该做些什么,只顾着顾虑张家和那些亲近的人,而没想到事情的根本。
试想如果自己把东西交给对方,而对方却言而无信要杀人灭口,自己又能怎么办呢,张家又能怎么样呢?
这个世界从来不缺乏残酷,只是被有些人约束在一个圈子里,用其他的东西粉饰起来,于是人们就看不到背后真正的残酷。
而且大哥既然带自己来这里,那便早已把一切想好,那么便代表着张家也早已准备好破釜沉舟将希望留给自己和哥哥,那么自己这时候回去不仅帮不了张家,反而会害了张家,父亲看到自己也会很失望吧。
与其把选择权交给别人,自己还不如破釜沉舟来的好,再说徐小剩说的对,自己有些太过少年老成了,将一切都想得太复杂了。
年少者就应该无所畏惧,想得多了那么便也就畏惧了,从迷雾中望山当然看不到山,但是此时张凡一他已走出迷雾,走出了那座本是极难逾越的山,所以看到的景色也是极美。
想明白这些利害关系的张凡一顿时心情大好,正好这时候陶罐里的肉也好了,他便从里边拿出来一块放到嘴里细细地嚼了起来,味道竟是从未有过的好吃,并没有想象中有太大的腥味,反倒极为鲜美。
只是他还是有些担心,他不知道张家接下来会面临怎样的危险,父亲会如何处理那些问题。
张家外面来了一个人,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看不清来人的样子,只是通过声音可以得知来人的年纪并不是太大。
“这里是张家么?”包裹在斗篷里的少年冲着看门的小厮问道,口气里不自觉的带了些居高临下的味道,听得小厮一阵的不喜。
不喜就是不喜,青汜镇上这些土生土长的普通人从来都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没看到那个门上的牌子写着什么啊?再说是怎样,不是又怎样?”
斗篷里的人却并未理会小厮口气里德挑衅,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抬起了那双笼在黑袍里的脚向张府里走去。
“你要干什么,小爷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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