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县城内州牧府中,刘虞坐在上首脸色沉凝,麾下的文武跪坐在自己的案几前,纷纷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刚刚经历了一场小败,文武官员们谁也不会傻得在这个时候去说什么以免触了刘虞的霉头。
就这这时,齐周草草处理了一下伤口之后,面色有些苍白来到大堂中,单膝跪倒在地一脸羞愧的道,“属下失了我军锐气,请主公责罚!”
刘虞看着躺下跪倒的齐周,面无表情,眼神闪烁,让在座的文武官员们纷纷都是大气都不敢出,等待着刘虞爆发狂风暴雨。
“哈哈哈……”良久,刘虞突然大笑着站起身来扶起齐周道,“子信何罪之有?胜败乃兵家常事,况且老夫在城墙上看得清楚,子信是着了公孙瓒的算计才有此败,若是老夫就因为这样的惩罚与你,于情于礼都是说不过去的!”
刘虞说着环视众人道,“而且,子信虽败,却也让我们知道,公孙瓒并不是不可战胜的。他的白马义从虽然厉害,但是只要他一天攻不下蓟县,他的白马义从再厉害也只是摆设!如今我等手下有一万大军是公孙瓒的一倍,就算是不能打败公孙瓒,守城还是绰绰有余的。只要我们坚持到和儿搬来救兵,公孙瓒不足为虑!”
“主公……”刘虞手下从事程旭想了想上前道,“黑山军乃是黄巾余孽,属下想来,会不会像当初何进召董卓那样,引狼入室?”
“哈哈……”刘虞哈哈一笑,“黑山军首领张牛角此人,老夫十分熟悉,此人宅心仁厚,且极为忠义。张牛角的黑山军虽然号称带甲百万,其实实际上却大多是老弱妇孺,这些年来,冀州,并州都在围剿黑山军,唯有我幽州,每年资助他许多粮草让黑山百姓度过难关。张牛角不会蠢得自绝于人!”
“而且……”刘虞抚须一笑道,“老夫还准备打败公孙瓒之后,招安张牛角!”
“哄!”刘虞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怔,随后纷纷议论起来,从事程旭上前劝道,“主公,您请三思啊!请张牛角帮忙可以毕竟这只是一场交易,可是若是招安张牛角,这可是大事啊!张牛角及其黑山军,虽名为黑山军,但却是一帮无法无天的草寇,若是真的将这些人招降了,就算是把公孙瓒打败了,这幽州也要天下大乱了!”
“草寇?”刘虞冷哼一声,回到自己的桌案前坐下,“黑山军栖居太行山脉,其中大半都是老弱妇孺!你说这些人是草寇?他们为什么会是草寇?还不是因为活不下去了,所以他们才背井离乡躲到深山中苟延残喘!但凡有一点活路,谁会愿意躲到深山中去?老夫招降他们,给他们活路,让他们过上正常人的日子,谁还会造反作乱?况且黑山军中还有十几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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