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装模作样地回到了保济堂。
当舒娘看见那寸长的银色针头时,吓得脸上的脂粉都要掉了,“梅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秘方嘛,自然是和你们平时见过的医术不太一样咯。”秦羽眉再次全副武装,抽出兰薰的手臂,用碘伏在上臂消过毒后,先给她做了青霉素皮试。
即使这样做还要浪费两支注射器,可青霉素的过敏率一向很高,秦羽眉实在不敢冒险去赌。
她忧伤地看着手中作废的注射器,想着一定要尽快找到替代品。
还有各种各样用一次少一次的抗生素……秦羽眉发觉自己现在依旧是过分依赖于西药制剂的,偏偏她要治的这几个病人情况都比较凶险,不先用抗生素这种“猛药”把病情压制下去,实在是没有办法进行后续的保守治疗。
只有在她离开部队离开战场,遇见了这么多形形色。色的病人之后,才能稍稍感觉到那些公立医院里医生开药时的无奈。
有心不用抗生素吧,势必要花更多的钱,还会被病人觉得是个庸医,是在乱收费乱开药——在这样的大环境下,有哪个医生敢有信心说自己能扭转滥用抗生素的局面?
不过好在九州大陆如今根本没有抗生素的使用,不存在大规模滥用的情况,秦羽眉也就只能尽量以救人为己任,别再考虑那么长远的问题了。
再说了,她可不是那种治疗小病小痛都要开抗生素的医生呢。
秦羽眉又这样安慰着自己。
她一抬头,就看见舒娘仍旧站得远远的,一时觉得有些好笑,朝她招手,“你就把这当做针灸就好了,不会很痛的。”
秦羽眉这次要给二人注射青霉素,不光戴了手套,甚至连口罩也用上了,整个人看起来白花花的一片,却是有种说不出的庄严感,让人不由自主地就会相信她的话。
舒娘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对疾病的恐惧占了上风,走过来伸出了手臂。
秦羽眉用同样的方法给她做了皮试,舒娘只微微蹙了一下眉,发现这种刺痛也不算是难以忍受,只是……有些新奇罢了。
接下来就是等待皮试后出现的反应了。璇玑和瑶光早就守在了医室外,将试图偷师的掌柜挡回去好几次。
兰薰现在昏昏欲睡,基本感知不到什么外界的动静,秦羽眉只好亲自观察着她做皮试的部位,以防突然出现过敏反应。
舒娘谨慎地坐得离秦羽眉很远,不让自己有传染上她的机会,看似不经意地问道:“梅小姐,你看起来应该不大吧?”
“我今年刚刚及笄。”等待皮试结果的确有些无聊,秦羽眉索性也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舒娘聊着。
舒娘夸张地瞪大眼睛,以手掩口惊讶的道:“你才及笄就已经有这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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