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冥犽!——”
若蝶对着灰蒙蒙的天空,凄厉的吼叫着,她失去了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男人,将她视作生命的男人,她是他的唯一。然而只有短短的三年,这一切的幸福都全部瓦解。
良久,若蝶缓缓的站起来,慢慢的转过身,悲凉的望着寒洛:“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出现?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生活,为什么你要杀了他!”说着若蝶的眼中又滑落下泪水。
“蝶儿,朕……”寒洛也没有想到,若蝶竟然有了月冥犽的孩子,他知道这次他们之间的恩怨变得更加不可挽回。
“你走吧,离开东月的土地,带着你的那些士兵立刻离开!”若蝶对着寒洛嘶吼着,拿起他手里的剑架在自己的脖子说道:“要么,你现在就杀了我,你不是很想我死吗?这么费劲心机,你不如杀了我啊!”
“蝶儿,对不起,对不起,蝶儿,朕误会了你,朕……”寒洛试图想要解释,可这一切都不过是徒劳。
“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你我早已经恩断义绝,可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连我最后一点平静的日子都不留下。”
若蝶慢慢的转过身,跌落在地上,抱着躺在地上的月冥犽,呆呆的看着他,她不想失去他,失去最后一丝温暖,她真的很想好好的和他一起生活下去,可一切都只是一场幻影。
寒洛自知不能再说什么,召回了军队,准备撤离。他转身落寞的走向在走向自己的阵营。
“寒洛……”若蝶轻轻唤了他的名字,寒洛的脚步顿住,回身。
“你杀我夫君,杀了我孩子的父亲,我与你不共戴天,杀夫之仇定要你血债血偿。”若蝶依旧是没有任何情绪的说着,可每一个字,足以寒到寒洛的心理。他们终究是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
寒洛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转身,带着自己的士兵离开了望月关。留下若蝶在这无尽的草原之上,荒凉萧瑟的抱着怀里的人。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月都的,只是记得自己的南书房一直跪着,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她记得她跪着向月冥湮请罪:“若蝶没有将襄王安全带回,请陛下恕罪!”
可月冥湮什么都没有说,若蝶知道他的内心是悲痛的。没有了月冥犽,她的整个世界都感觉变了一个样子,变得寒冷,孤独,所有的幸福和温暖似乎都离开了她的世界。她只是这样跪着,因为她不知道她还能做什么。
一连跪了三天,因为有着身孕,她昏倒在南书房。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清鸾殿了,月冥湮在殿外等着她的消息,等太医说她醒了,赶紧的走进内殿,看到的是若蝶面如死灰一般的脸。不知何时,月冥犽在若蝶心中是这般的独一无二。
“朕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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