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的悬崖处,一颗古树下琴声切切,以为女子妙曼舞起,莲步紧凑。仿佛脚下盛开了莲花。若蝶的每一只舞都可以用名动天下,独一无二来形容。
绸缎缠在后面的古树上,若蝶借着力飞起,空中的她,身后的绸缎就如九尾狐的九条白尾,妖艳异常,眼神清冷,似这凡尘的一切都与她毫无关联。一直跳到她累的只能坐在悬崖端的大石头上休息。
寒洛的琴声止,若蝶回头看他,他正走过来,走到身边坐下,拿出帕子为她擦去额角的薄汗,送上额头轻轻的一吻。
“洛。”若蝶唤他。
“嗯?”他极尽温柔的回应。
“浪迹天下,厮守一生,我们是不是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望着那天边的红霞,寒洛从她的眸子里看到了一抹血红。那样的若蝶,就在他的怀里,可是却如此遥远,犹如天边的朝霞,璀璨渺远。
“洛,我们还有未来吗?都是我不好,当年不该急着去寻你,偷练玄心心法,以至于走火入魔,忘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包括我最想记住的你,可是却忘得毫无痕迹。”若蝶淡淡的说着,似乎只是回忆给自己听。
“蝶儿,本王去像皇兄请辞,贬为庶民,我们远走高飞吧!”寒洛沉默许久,提议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真的可以远走高飞吗?就算你不再是靖王,追随你的还是会追随你,再说,他留着你的王位,不就是安定人心,掩盖他的罪行吗?那么你走得了吗?把危险的人安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紧紧的看着,才会安心。”若蝶无奈的说着。
寒洛低下头,没错,根本走不了,皇兄有心安排了这个局,又怎会容许全身而退。想要活下去,唯一的办法就是抗争。
“我想传旨的公公已经在路上了吧,昨晚我失踪了一夜,他肯定会传我进宫问话,我们回去吧。”
若蝶起身理了理衣衫,抱起琴往回走。初生的太阳照着她的背影,怎么看都是那么落寞,看了让人心疼。
果不其然,若蝶一回王府,片刻传旨的公公就到了王府,若蝶无奈的嘲寒洛笑笑,回房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坐上皇帝派来的车碾向着皇宫的方向驶去。
车轮声咕噜咕噜,车行的不快,若蝶听着长安街头的叫卖声,帝都依旧繁华无论帝王是谁。真相总是残酷,她要怎么面对寒修,回想从前,自己真的一点都不了解他。突然想起先皇曾经的一位妃子发出的感慨:“在皇宫这种地方,什么爱情,亲情,一切都是真真假假之间,若你陷得太深,也就离万劫不复不远了。”当时觉得这感慨甚是凄凉,却不懂,而今亲身体会,心却是那么疼痛。
车子停在御书房的门口,若蝶走下车碾,马上就有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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