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深深吸了口气,想要将属于她的一切都纳入怀中,永久封存。
入眼看那信纸上颇有些张牙舞爪的字迹,不由得一怔,片刻后俊朗眉目间浮上一层似苦笑似无奈,似宠溺的表情。
轻轻将信纸搁在一旁,细细品味着那句诗,还有最后那句调皮的话。
眼前仿佛还是那无人时有点疯癫一般的丫头装模作样的向他行礼,“王爷英明,臣妾听从王爷的安排。”
她总是喜欢将她认真做过的决定轻飘飘的说出来,甚至还带了些嬉笑味道。
帝九叔伸过手来细细摩挲着那句诗,“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提笔黯然在下面的那一片空白处写上了“比翼双飞”,垂目细细凝视那几个字。
比翼双飞,他多么希望此生与她执手到老,可如今他最起码丈夫的责任都做不到。
冰火山静修虽然将真气稳住了,小腹处的冰焰依旧镇压着他此处经脉。
还有断肠毒因此而散布全身。
原本还想将成亲之日推后,给她一个完满的大婚,可如今那些老头子们的动作不断。
他必须在此时给她一个足够在玄皇站稳的身份,才能够打消某些蠢蠢欲动借她身份挑起事端的人。
帝九叔起身在身后的书架上轻按了一下,“嗒”一声,原本平整无痕的墙壁上弹出一个暗格来。
他将那封信细细摊平,白润指尖擦过每一处细小折痕,好似就此抚平了那女子如花笑颜时不经意发现的蹙眉。
最后轻轻放在暗格里,将暗格推回原位,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
虽然能知她心意会有莫大心喜,可更惦念她在栖凤山的安危。
云慕青没有捎任何关于她在栖凤山的消息,他知云慕青颇深,云慕青不说的显然是对于凤千兮来说是大事,由凤千兮亲自告诉他。
可这个女人只字未提。
帝九叔招手让守候在门外的暗卫迅速去截北冰的消息,他安排了人在北冰保护凤千兮的安危。
此时消息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在路上的还有一只苦逼的小信鸽,背着快有它身体庞大的信件艰难的往皇城九王府飞去。
本来雪鸽送信是件光明正大的活,那什么箭啊枪啊,对于它们来说犹如无物。
可是那个女人给它背这么大的一坨,不想看它的人都能看到,一路上它昼伏夜出,躲躲藏藏,从来没有这么窝囊的送过信。
雪鸽扑闪着翅膀,抹一把辛酸泪。
本想找无尘公子诉诉苦,可无尘公子知道信是往皇城送的,直接将它拒之门外。
它招谁惹谁了?
是夜,雪鸽已经落到了帝九叔书房上,左爪子与右爪子摩擦了两下,书房里的人可是那女人的心上人啊。
无尘公子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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