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那拓世之人命数自有天定,尤其是人力所能改变的。
灰袍老者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阴沉了几分,这么说,二师兄,这件事你是一定要管了,不是我非要管,只是不想那孩子平白无故的丢掉一条性命罢了,更何况,他还是我的徒弟呢。
老乞丐见眼前忽然就剑拔弩张的两个师弟,也是一阵无奈。两位师弟,你们先别吵呢,那拓世之人所带来的是福是祸还尚且未知,你们两个又何必吵得不可开交。
今日我这做大师兄的就厚着脸皮做个主,无论将来那孩子是个福星还是个祸根,你们二人都不许干涉他的生死,我自有打算。二位师弟,你们说如何呢。
这…米大爷顿时一脸担心,但听着一向毫不偏袒的大师兄这么一说,也是不好再说什么。而那灰袍老者,也是一阵犹豫,但最后也是缓缓的点点头。
好了,这拓世之人的是就在此作罢,两位师弟,你们先去准备准备,十日之后,我们便去追踪那血魔的下落,老乞丐朗声说道,但随即脸色又是一沉喃喃自语道:唉,我这老胳膊老腿有没得清闲了,还有十天,还是好好睡一觉吧。说着,老乞丐大摇大摆的走出小酒馆。
米大爷,望了望一旁的师弟,也是一拱手说道,师弟,十日之后我们此处见,回见,灰袍老者,轻微一笑。转眼,两人也是不见了踪影。
灰袍老者缓缓走在人群中,忽然,一位年纪轻轻的小乞丐走到跟前。
道,道长,您,您给口吃的吧。小乞丐战战兢兢的说道。
灰袍老者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小乞丐,虽说是这般落魄之人,但眉宇间却有着一股常人所不能及的傲气,而且这小乞丐长相也是颇为俊朗,不简单,不简单哪,灰袍老者自言自语道。
随即却是脸色一悦,二师兄,你有徒弟,难道我就没有嘛。哈哈。灰袍老者轻笑两声。拉起眼前这个小乞丐,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小乞丐先是又磕头有下跪的,然后又是一阵兴高采烈地随着灰袍老者东去。
时光如水,草长花红,草败花荣。转眼间七年又是从指间悄然滑过,七年,当年那一身稚气的小张拓,如今早已长成了身强体壮,颇具英姿的小伙子。
自从,当年米大爷一去之后,却是再也没有半点消息。但张拓心里还是日日夜夜的盼着那个两年相处的师傅,虽说,这一去近七年的时光,米大爷早应该淡出张拓的记忆,可是每当十五月圆的时候,张拓却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个远在他想漂泊的师傅。
这七年来,虽没有米大爷的监督,可张拓习武之事却是没有落下半分,每天放学,就在院子里舞拳弄棒,或是研究一下米大爷当初留下的那本破破烂烂的黄皮书,虽说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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