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胆!”
老五一声暴喝,怒目圆睁,冷笑连连,道:“一个才刚刚进了社团十多年的小崽子,心思倒是挺大,竟然想坐上那个位置,你倒是说说,你究竟有什么资格?!”
“既然敢坐在这里,就自然有那个资格,要不然,还不得被在座各位大佬镇压?”
孟狂刀脸上涌现出一抹嘲讽,随即转为淡然,扫了老五一眼,似乎是在感慨,似乎是在提醒,只是幽幽道:“五爷,你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暴躁啊,狂刀没什么本事,但对这个世界上的某些定数和规则却也看的还算通透,不得不在这里提醒五爷一句——一般来说,死的最快的那个,往往都是第一个蹦出来的那个!嘿嘿,希望五爷好自为之,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最好小心点儿,多长只眼睛!现在这世道乱啊,尤其是对我们这种人来说,除了自己手底下那点儿兄弟,再谁肯保护我们?所以,睡觉的时候睁一只眼睛也是应该的,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别一觉睡下去了就再起不来了,头都被人割了去还不自觉!”
“好一个狼崽子!”
五爷好悬没被一句话给呛死,眼神也渐渐冷冽了下来,一字一顿问道:“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不敢。”
孟狂刀笑了笑,道:“五爷是前辈,我哪里敢威胁您呢?就是单纯的作为一个小辈的最善意的提醒而已,毕竟您老了,现在这天下也不是你们那一代人的天下了,我不会问你什么‘廉颇老矣,尚能饭否?’之类的屁话,但却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如果你不肯改变,那这个世界就会淘汰你,你老了……”
从始至终,孟狂刀都很淡然,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跟训儿子似的对一个年纪比他大二十岁的人而面不改色,大有些指点江山的气度。
可话一出口,整个会议室就炸锅了,各方大佬一个个眼中怒气狂涌,恨不得直接上去把孟狂刀活撕了。
这些大佬,哪里有不生气的理由?
唯独罗继忠低头沉思,面露怅然之色,抬头看着孟狂刀的时候,轻声一叹,苦笑连连。心里不得不承认,那一番话确实有道理,只是人们一直都没敢想而已!
是啊,凭什么年轻人就只能当个学徒?
一句话,道出了现在的年轻人正在做的事情。
渐渐的,这成为了一种惯性思维,年轻人没钱没权,似乎成了一个定数!没人去想想——凭什么!?
现在,孟狂刀问出来了?!凭什么!凭什么年轻人要韬光养晦三十年,等老了的时候才能上位?凭什么空有才华都不能一展所长,要不迟早得死?
就因为老一辈有经验?可笑之极!那点儿所谓的经验是些什么东西?是好几十年前的情况中积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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