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名身着藏青色警服和军绿色武警服的人员在B市远郊L县境内的一处山坡上一线散开如篦子一般,一寸一寸将荆棘丛生的山坡篦过。
王.铁 军双眼充血,额头上青筋暴胀,两手叉腰死死地盯着缓缓移动的人群,还不到五十岁,头发已经是白多黑少,由此可见他这位B市重案队队长身上的压力有多大。身后站着二男一女三名队员,一身腱子肉的 耿.飚 ,老刑侦专家于四海,还有一位则是刚从警校毕业不久的警花张睿,各个也是神色紧张,面色凝重一言不发。
“找到了!”蠕动的人群突然停了下来,不一会儿,有人发出一声喊叫声。
王.铁 军心口顿时犹如被重拳一击,他希望有个结果,但是在内心深处又害怕这个结果。右颊的肌肉情不自禁地的 抽.动 了一下,刚要迈动脚步,突然脚下一软,身子向一旁歪去,幸亏 耿.飚 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搀扶住。
“队长!”三人关切地喊道。
“没。。没事!” 王.铁 军挣开众人,向远处奔去,脚步踉踉跄跄,好几次都险些摔倒在地……
荆棘下面有一处被浮土盖着,搜寻人员向下挖了一米多深才发现了一个被胶带捆绑着的青年男子。男子双目圆睁,口鼻之中塞满了泥土,身上伤痕累累,十指尽被折断,显然是生前受尽了虐待,又被人生生活埋致死。
“啊!” 王.铁 军从警二十多年,经历生死无数,也多次亲眼见到同事、战友倒在自己身边,但是此刻他却无法克制自己的感情,因为眼前这名男子,不仅仅是自己的部下,更是与自己情同骨肉的徒弟,自从儿子死后,徒弟便担起了部下和儿子的角色。数月之前,徒弟付勇奉命打入一走私集团,两周前却突然失去了联系,当时便感觉有些不妙,虽然自己一直不肯相信,但此刻面对这具已经冰冷的尸体,他压抑的感情再也按捺不住,不禁失声痛哭。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仿佛苍天也在为忠魂垂泣……
雨又开始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B市郊区的殡仪馆内,哀乐低鸣,无数身着警服的手持白花的警察,面色凝重缓缓移动的脚步,雨水浸透衣服所带来的冰凉已经无法浇灭他们内心的哀伤。灵堂内,黑底白字的条幅上写着“付勇烈士及家属追悼会!”正中是一张全家福,身穿警服神采奕奕的付勇和端庄秀丽的妻子各自抱着一个肉嘟嘟的小可爱。
王.铁 军和老伴臂缠黑纱,充当着家属的角色,身为孤儿的付勇已然将他们当成了自己的父母,而他们也已然将这一家子当成自己的至亲, 王.铁 军的老伴不时抬眼瞅一下相框,接着又低下头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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