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将一个八万扣在桌子上,“立马就去把这小子伸过来的爪子给剁了。”
“我看周大锤这几年扑腾的厉害,要是再不下手,日后让他成了气候就不好弄了。”七姑虽是女流之辈,在H县也是响当当的狠角色。
“就是,一个土财主,不就是趁俩臭钱吗,灭了他再说。”
“……”
聂涛和七姑一唱一和,看样子非要把周大锤卸吧了才算甘心,倒是那胡大师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一门心思都在牌桌上,又是碰,又是吃忙的不亦乐乎。
“你怎么看,小冲!”一直沉默不语的刀爷突然问道。
“我资历浅,见识少,不敢多嘴。”
“呵呵,先讲来听听。”胡大师眼盯着牌桌,淡淡地丢出一句。
“当年朱元璋起事的时候,朱升给他出了一个计策,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我以为刀爷时下不妨效仿一二。”
“好,好,好,”胡大师突然纸扇一开,抚掌大笑,接着将门前的牌一一推到,“胡了,清一色!!”
“呵呵,胡大师没想到你牌技不错啊,这一天净你胡了。”七姑笑道。
“哈哈哈,还不是刀爷让我,不然我非输的掉裤子不可。”胡大师摇着纸扇开怀大笑,接着纸扇一收,“这位小兄弟不错,不错,不错。”也不知道是说陈冲本人还是指他刚才的话。
“多谢胡大师抬爱,见笑,见笑。”陈冲掕着茶壶给众人续茶。
“刀爷,这位小兄弟所言正是老朽的意见?”
“还请胡大师指点。”刀爷轻轻举起茶碗向胡大师致敬,态度十分的恭敬。
“眼下这H县正是三足鼎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一把刀,一柄锤,一枝花?”胡大师轻轻抿了一口茶,接着道:“眼下刀爷与周大锤各占一方,相较于一枝花论实力自然逊色不少,要想在这H县城做大,就必须先吃了对方,才有资本对抗一枝花。”
“嗯,这个我也清楚。”刀爷沉吟道。
“可是这眼下的局面恰恰又是一枝花所希望的,三足鼎立,自己为大,如果有人挑战她的地位,她又岂会答应?”
“我知道了,”聂涛插嘴道:“胡大师的意思是让一枝花收拾周大锤,我们坐山观虎斗。”
“呵呵,孺子可教也。”
“这万一是他们两人定下的计策呢?”七姑疑问道。
“不会,不会,周大锤是外来户,而一枝花是白底子,定然容不得他做大。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示弱,继续示弱。”姓胡的一番话让陈冲刮目相看,此人心计真是相当了得。
“毛主席不是教导我们不要计较一城一地吗,他不是要嘛,那么我们就给他,全都给他,等他养肥了,也就是该宰的时候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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