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巴黎，午餐刚过的时刻。
言灵和两位少女的午餐美妙至极。这顿午餐是在米其林三星的餐厅里享受的，一场名为‘法式大餐’的一次性艺术品的集会。
法式大餐很耗时间。法国人一般都把最丰盛的一顿留给空余时间最多的晚餐，因为这一顿吃上两个小时都是很平常的事情。
下午两点多，午餐还没结束。三个人享受了二十多道菜，终于有了些饱意，不过卓韵和艾莉婕还想吃。甜点还有两道没上。
“我出去有点事。”言灵说完，分别吻过卓韵和艾莉婕的额头和脸颊，走出餐厅。
这是闹市区，马路上车流如织，人行道上却鲜有行人。
言灵坐在路边的草坪上，拿出一部说不清是什么牌子的手机。他对着手机说道：“你终于想通了，康城先生。”
“你可知道我顶着多大的风险？”地球的那一边，康城听到的声音是经过处理的，而且背景很嘈杂，忍不住有点火大——这个叛徒倒是很注意保护自己呀？
“我知道。”
康城：“我不知道你是谁，你是什么样的人。可我，我是个中年人，早已经过了那种为了祖国和人民，恨不能一腔热血全抛洒出去的年纪。我有家庭，有要赡养的老父母，有距离经济独立遥遥无期的女儿，有整天向往米兰时装周的老婆……”
“自私而已。”
“……人都是越活越自私的。”
“你想说什么？”
康城：“我不该和你联系的。这是对自己和家庭安危的不负责任。”
“你若是不和我联系，那就是对国家不负责任。只有我知道怎么对付组织的顶级杀手，你们连顶级杀手意味着什么都不清楚，你们对于组织的实力和手段没有具体概念。”
康城：“我凭什么相信你？”
“听听你说的话。‘我凭什么相信你’——这是弱者的台词。强者若是相信别人，不会心存犹疑。只有弱者才会做出决定又不敢下决心。你自己知道你为什么相信我，说出来吧。”言灵的语气里充满戏谑，即使把声音处理过之后，讽刺的意味依旧明显。
康城：“因为如果这是个陷阱，目标不可能只有我一个。”
“聪明。”言灵明白他的意思——如果这是个陷阱，能够害到的就只有康城一个，因为和言灵联络的只有康城一人。除掉康城没有意义，甚至瘫痪整个国安意义都不大，因为对付组织的主力军是政府隐藏在暗中的情报和暴力机构。
康城：“我觉得我就是电影里即将领盒饭的小角色。告诉我吧，为什么找我？”
“嗯……”言灵沉吟了。他真有点不知怎么说出口。
“我只要实话。这是我们唯一的交流渠道，如果从这里得
(本章未完，请翻页)
1-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