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态不仅没有结束,反而在往*发展!……当晚会议结束后,教导员悄悄到副营长屋里,两人嘀咕了半天,最后,教导员把一个黑色小包裹交给副营长:“一旦查起来,就说我一个星期前就交给你了,我今晚就去住院。”
这个狡猾的政客知道日本厂方一定会用合约收拾残局,自己无法面对应付,所以连夜溜了……
第二天上午,厂方一行三人在副营长的带领下,坐进营部会议室,书记员立即把这个情况告诉了正在营部办公室看报纸的笑冬。
“把副营长叫来!你在场记录!”笑冬边看报纸边说。
“嗨,营长,你还有闲心看报纸啊!”副营长进来后显得慌张地说。
笑冬没有抬头就问:“会议室那几个是你带进来的?”
“我也没办法,他们指明要找我,我不让他们进来他们自己会去团部师部闹,我担心把事情闹大,所以就……”副营长按照昨夜的预谋谨慎应对着。
笑冬放下报纸:“副营长很能担当啊,指明找你,说明你和此事有关系,听说教导员昨晚犯病去医院了是吗?”
副营长刚要作答,三位来客竟然擅自闯进办公室,其中的中年人介绍说:“营长,我是日方律师,这位是日方全权代表染岛贡先生,这位女士是日方翻译”
他向笑冬递上自己的名片,笑冬不理不睬,继续看报。
四五十岁,身肥腿短的染岛贡一阵叽里咕噜,身边的女翻译说:“尊敬的军官,你们的部队和我方签订有劳资合作协议,但是在履行协议期间你们劳方擅自撤回劳力,违反了协议条款,损害了资方利益,你作为劳方一级军事主管,我们希望得到合理的解释并商议条款中拟定的赔偿事宜。”
律师将协议送到笑冬的桌上:“少校同志,你们的行为损害了甲方利益,甲方准备对你们提起司法诉讼,希望你认真对待!”
笑冬根本不屑搭理日本人,既然这个代表日方的律师如是说,笑冬合上报纸,肃穆严正:“既然你们知道我是一级军事主官,就应该知道你们和一级军事单位签订的所谓劳资协议本身是否合法,如果该协议是我部某个人仅代表他个人与你们签署的,你们不应该和我谈!如果是我部某个人代表一级军事组织签署的,那么该协议是否具备法律依据以及是否能得到现行法律的支持尚不确定。但是无论属于上述两种情况的哪一种,你都没有资格直接跟我来谈什么协议,就你们所说,可以上地方法院起诉,也可以向集团军军事法院起诉。”笑冬指着桌上的协议示意他拿走:“我是一级军事主官,不是市场体制范围里经营单位的法人,你们更没有资格和我谈这个合作协议和赔偿事宜!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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