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憋死?老头子就想,如果能让鱼不死,最好是借水养鱼。但这有借无还的水上哪儿去找呢?
许多日子,老头子就在想这个问题。想来想去,他想到了自己,刚有这个念头的时候,他也被自己吓了一跳。是啊,这不是欺负自己的儿子吗,这不是混蛋吗?他把自己骂了一千遍一万遍说不行不行的时候,小翠红偏偏出现在他的跟前。这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虽然缺少雨露的滋润,可依然是娇嫩可人。那细如软玉般的皮肤放射着诱人的光晕。老头子接过儿媳小翠红递过来的烟杆时不经意地碰到了小翠红那细腻柔滑的手指,他的身子如触电般颤了一下。拿眼瞅一下小翠红,那白白的脸蛋也如要下蛋的母鸡一样漾满了胭脂红。老头子的心一下子跳起来。他抽了一口烟,又慢慢地吐出来,随着烟雾的弥漫,他看到转过身去的小翠红向儿子的房间走去。他几乎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话,可惜了,可惜了。闲着也是闲着,用用又何妨?肥水不流外人田,地老天荒的事又有什么大逆不道?花一样的女人,就这样一辈子荒着,那才是罪过。老头子正说这话的时候,做婆婆的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张嘴呲道,一大早的,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吃饱了撑的?公爹正生邪念,冷不丁让做婆婆的这一咋呼,吓得浑身一哆嗦,就象被人窥破隐私一样,老头子的脸也唰地一下子红了。可这做婆婆的根本就没往那上面想,她喜滋滋地近前跟老头子套近乎,老头子却一反常态地推了她一把说,大白天的,也不嫌臊得慌。做婆婆的见此,有些不满,她说老夫老妻的,又不是偷人招汉子,在自己家门口,臊什么臊?她埋怨老头子假正经。婆婆见老头子无心与她*,便也知趣地走开了。
老头子被小翠红那副俏模样勾去了魂,他就整天想着这事。可是儿媳小翠红极端遁规蹈距,再加上老婆子总是不离左右,让他找不到下手的机会。有几个晚上,他几乎想趁着老婆子睡熟了溜到儿媳的炕上,去做他想做的事。但是他是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人,他与儿媳没有任何的默契,他怕小翠红一旦不从,甚至喊起来,那可是把自己的老脸丢尽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小翠红也一天天在他身边晃来晃去,直晃得老头子魂不守舍。自打老头子心中有了小翠红以后,他与老婆子的事再也没有原来横冲直撞的威力了。老婆子一直埋怨,变着花样诱哄他,但不管老婆子怎样卖力,他依然雄风不再。老婆子不知病根在哪儿,一个劲地给他吃补药。可老头子每每行起事来,就是干打雷不下雨,没有真枪实刀的时候倒也雄赳赳气昂昂,可一旦上得阵来,就大败而归。就在老婆子替老头子寻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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