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一个‘伴君如伴虎’,又好一个‘名师出高徒’。你告诉我,谁是这只大老虎,那又谁是你的名师。”
邓伯饶有兴致地望着招娣,而倏地扬手示意彭露露毋须站着。
招娣却冷静十分,道:“你是那只坚不可摧的猛虎。”
邓伯笑道:“我是猛虎?我还有气力张牙舞爪吗?哈哈哈,拍马屁是门艺术。但切忌,可别拍到马腿、马蛋上。”
招娣又回之:“招娣不识字、不懂事,是您给了我机会。否则,我又跟丛林里的猩猩猿猴有什么分别呢?是您一手提拔了我,让我伺候着您……”
邓伯道:“我口味叼、脾气臭,你也不嫌弃?也不讨厌?”
招娣道:“物竞天择,优胜劣汰。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更何况,照顾邓伯,是我的荣幸。”
邓伯哈哈笑道,拾起一把白纸扇。扬起道道微风……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呵呵,郑邠。他把你贬低了,你是个才女。也把我给贬低了。我他妈老邓13岁出来混,更朝换代、世事变改都没给摧倒。区区一个黄花闺女,想掣我肘。”
“‘江湖’不是这么玩的!”邓伯说罢,脸红气喘。是动了肝火,而招娣却十分伶俐地给他递上了纸巾,斟茶。
“我今天也不要求你俩伺候。但,小彭啊。我既不支持郑邠这只大张口的狮子,也不能轻易同意你的想法。毕竟,‘鸿图’不是我一个人的‘鸿图’,是数百年下来叔伯们一起打下的天地。”
“但是,任何一个前景明朗的企业。也必须需要一个目光高远、执行力强的领袖啊。否则,鼠目寸光、坐吃山空,也只有坍塌。那么,你何以证明,你所代表的可以胜任这份三煞位!?”
“我早说了,不是修身养性的问题!也不是什么道德、不道德的问题!是制度的问题,还有文化的问题!港陆二地,本应如母子之情、手足之情!但是,老子只尝到了一种情分出来!”
“那就是!没人情!当我说,我是名大陆人时,在港的百姓、小商小贩,立马戴上有色眼镜来瞅我!凭什么?凭的正是那新闻报纸上,所记载的大陆人的丑行!”
“什么,随处屙屎撒尿?什么,浪费公共资源,生小孩不买单。这叫什么?这牙根叫,端着碗吃肉,放下碗骂娘!”
“在我们五月沟那,也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譬如,老子我出门在外,挣了个小本经营。老子也能买辆面包车,也能将楼层起个十丈高!”
“但是,那眼神也就不一样了!都是泥腿子出身。凭什么,你踏出了泉水来,你就不是泥腿子,哦,你是金腿子!然后,冷眼相视还不行。还嫌弃,哪怕是针锋相对起来!”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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