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雪你哭什么?!我比你疼。是你替我缝针好吗?!哎哟,疼死我了。你轻点。”
赵雪没缝过伤口,却缝过衣裳。她只能照葫芦画圆儿似,替赵辰缝了一小个一小个对对。过了好久,赵辰的肩膀多出了一条蜈蚣疤癞,这场斗智斗狠地缝针大戏才落下帷幕。
赵辰说:“‘泉眼’还‘冒红’不?”赵雪说:“缝好了……只怕你这消毒法子不妥当,发炎化脓了就大事。”
赵辰说:“我南征北战那会曾经随手抄一张树叶敷了伤口三天三夜。回到部队的时候背上已经肿成了一只拳头大小。那树叶快长我身上。最后剜下了一块瘤子似的东西,这点小伤你说呢?”
赵雪大牙一软,连连闭上眼睛蹲下身子钻入赵辰的怀里,花拳绣腿敲打着赵辰的胸膛。这叫赵辰一惊,大难不死抱了女人窝?!
他说:“你演的这是哪一出?”赵雪抚着她硬实的背,纤弱的指尖跟走楼梯似轻轻磕着他的背肌纹路,一时像游走在撒哈拉沙漠,一时又像赤脚游走在乡间小溪上。
赵辰顿觉俩颗红烧狮子头鼓在胸膛,鼻尖充斥着赵雪的体香夹杂着香奈儿的化学杂质气味。五年没有触碰过女人的他,倒像是生铁碰见了磁石,坚硬的心儿熔了一滩……
赵雪说:“抱抱我。别撒手。我知道你嫌弃我……干那行。但是,我好久没有得到这样的温暖。别撒开手,我怕……”
赵辰有点像工厂里的机械爪似,硬梆梆地伸出僵硬的铁壁,缓缓地抱上了那柔弱的娇躯。她多美呀!又多么熟呀。
赵辰从来没有好好端详过她的脸,直到她将整张花容月貌窝在他的怀里。风华正茂的女人,是上天赐予男人最好的嘉奖。
她的脸蛋是张瓜子脸,却又不是一味的俗套,没有人情味儿。她的脸蛋带着红扑扑的婴儿肥,像蒸熟的剥皮鸡蛋。
她的柳眉描绘得细细的,一犟一笑、一哭一闹都牵动着整张标致的轮廓,似乎是两支精彩的画笔。
她的眼睛,是两扇明亮的窗户,睁开眼睛即下柔软的雨露,滋润冰凉的心田。她的鼻子,巧夺天工,细细的鼻孔呼呵着温暖的气息,是一副动静自如的风景画。
那双纤薄的玉唇,又是樱桃树上成熟得待采摘的果实。熟呀!熟透了呀。少一分则稚嫩,多了酸楚的味道。多一分则涩,甘甜之中带着苦气。
二人静谧地抱在一块儿,跟偷吃禁果的亚当夏娃似。赵辰似乎在一刹那间,对这风尘女子少了几分拘束,觉着她没想象中恁俗气。
突然,“噗噗”的脚步声沿着“曳—”的开门声朝赵雪的房门袭来。二人冥冥间抱在一块儿,给推开了房间门还愣着。
“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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