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床,还有地上褶皱的衣裳。
他说:“我一看见你跟赵辰在我们的床上做过我就觉得恶心。”
潘慧婷说:“那你可知,你每天经过这么多小姐的手,再抚摸我,我是什么感受吗?”
马济民道:“潘慧婷,我们都是为了生存。但是,你犯规了!”
潘慧婷道:“马济民,你,无耻。”
马济民道:“潘慧婷,你,下贱!”
潘慧婷迎着那张精美绝伦的脸,下了狠心扇了一巴掌过去。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打他。哪怕她知道他的心理,已经扭曲到了变态。
马济民道:“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让他戴了吗?”
潘慧婷说:“戴了还会完整吗。我已经不能生育,他戴不戴,又有何妨。我们,从来没戴过。三年,零八个月。我记得清清楚楚。”
马济民道:“里面外面。”
她说:“里面。我不想他留下遗憾。”
马济民道:“潘慧婷,我死心了。”
啪—
马济民扇了她一个耳光。她从未想过,马济民会扇她耳光。
马济民离开了。她捂着那滚烫烫的脸,她将地上那卷成团子的衣裳扔到门后。
她捂着脸,一手拨弄着那黑黄交织的秀发。
她尽兴了,但是,她连一个男人的拥抱都没有。
男人们都是目的性这么分明的动物吗?必须要在你身上占尽一寸一毫的便宜才舍得离开吗。
她在啜泣,现在正直破晓前,是天空最黑暗的时候。
赵辰来到了四喜的赌场。
那曾让他大闹天宫的地方。
比起赵辰上次来,四喜多了许多的诚意。他说:“赵辰哥!你来啦。”
赵辰说:“你别叫我哥,我应该叫你叔。”
四喜说:“好,尊卑分明,礼貌有加。这是人应该尽的美德。赵辰,你是个本事人。我们,直入主题吧—”
四喜将赵辰带入了一扇黑乎乎的门里。
这儿很臭,很腥。这里,是一个猪圈。有俩只嗷嗷待哺的猪崽,正围着俩蓝色的塑料桶转。
里面,布满了潲水。
“出来吧,小山子。”
一个畏畏缩缩的男人,正像一只猪一样爬了出来。
四喜虐待他得紧。
不让他站着,不让他好好坐着。睡着不能抻直脚,躺着不能靠脖子。
他的眼睛稍带模糊,重见天日的快乐让他猝不及防。
他叫小山子,从山东来的。他一直在欠四喜的钱。三五千,三五万。十余万,二十余万。最后,利滚利。
连带,信用卡的亏损。
他已经欠了整整的八十万。
不是说,他是从山东来的,赵辰会歧视他。
而是,他唯一的存活价值。只有那口,山东不山东,河南不河南的口音。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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