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赵,赵辰!这,这是什么玩意儿啊!”
一个电话,叫赵辰一伙儿,由雄铁馨园急匆匆地赶往了那阳关村。
进入了那贺文引以为豪的乡村豪宅里。
贺文朝那车子的行李箱,提了上百斤重的一个木箱子,他那粗壮有力的胳膊好容易才搬到了三层。
打开了木箱子,拨开了遮掩事实的稻草。噔噔噔!那是一片儿带着机油味儿的黑漆漆。
那坑子,先声夺人,朝那木箱子提起了一杆喷子。
他悻悻道:“这是真枪么?!”
贺文一把拿过了那亮晶晶的喷子,然后对着衣柜上的一面全身镜,摆出了一个持枪射击的pose,他说:“黑猫,白猫,抓的老鼠就是好猫。”
赵辰又拿过,二掌拍拍他的重量,道:“十五米内,能把人打成终身残疾。好家伙。”
贺文说:“你们,一人一把!记住,今天晚上十一点,酒厂开始发车。你们,要拦下来!今晚出发前,我会给你们安排轮胎钉刺。”
贺文拨开了一层稻谷,然后在一股高粱味儿里边,取出了整整四杆枪子。
“这是啥?”
小中原少时摸过枪,但他未想到,在这个年纪竟然还能看见枪!要知道,弹夹里装载上去的子弹,可以把人打的是血肉模糊。
贺文说:“你们的枪,都只有‘六响’。明白吗?这次,我们这场硬仗的目的,不是为了杀人,是为了夺财。”
赵辰扳机上膛。在所有人中,他最有风采。他对着全身镜,临场发挥了那军人的样子。
“报酬呢?贺文。枪有了,战略有了,目标也有了。你别把我们瞎当枪使。”
贺文说:“放心,事成后,我现金重赏!”
赵辰前来前,还寻了一块白板,带来到了那贺文的家中。
赵辰说:“大家记好。咱们今儿晚上,打的是一场硬仗!毛选里,曾说过,不打无准备之仗,不打无把握之仗。”
“今儿晚上,是我们改变命运的一个极佳机会。我们的对手是谁?简单。薛一列。为什么,薛一列,会成为我们的对手呢?!因为,这个社会的财富是一块月饼。”
“月饼,是要分开的。想分一杯羹的人,有很多。包括我们,亦复如是。而我们的财富,我们的权力,我们的力量,正在被掠夺、被剥削。”
“我们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一开始不是想这条路,而是社会的日渐逼迫。我们是清白的,是没有人会承认的。我们是漆黑的,人们是不会反驳的。所以!”
赵辰那义愤填膺的措辞,叫贺文都稍许动容了。
但是,贴在那一堵白光光墙壁的背后,那是一张没有被岁月风蚀的女人脸。
莫莉,她的耳朵贴着墙壁。她在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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