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赔钱。你看,都出血来了—”
“你别闹事呀!你。我都说了,人满了。我让你们上来,已经是博爱了!你们干嘛非从前门挤上去,后门那么大的空档—”
“走后门?!老子,从来不走后门。你再吵,老子,从你‘后门’把你给操死。我看你屁股挺大啊。”
赵辰,是在那雄鸡市风生水起,如鱼得水了。
那么,小中原的景气呢?他来到了东宛市,号称迷城的东宛市。
东宛市没有宣传上的噱头那么矜贵,那么豪华,那么奢靡。
相反,是一个忙碌、拥堵的地方。
孙贵元搭乘阳关到雄鸡火车站的班车,在那火车站的工商银行取了保命的2600元然后上了火车。
他没有直接去东宛市,而是先去了珠海江市,游览了一遍珠江河。
他什么都没有带走,还留下了一口浓痰,抓到了一条蓝刀鱼。
那里,是脏兮兮的,是污染的。而且他感到,本地人少得可怜,要么离开了,要么则是高高在上了。
他上了一辆车,除了人才市场,他别无去处。
他将那手机的SIM卡也一分为二地掰开,然后在一家报刊上偷偷地跟老板娘买了一张太空卡。
希望,能在东宛市,打开一条市道窄门。
而他,坐公车时,却遇到一个破皮无赖,朝那女司机大嚷大叫。
一个豆蔻年华的丫头,给车门夹破了手指头。车子停在公车站牌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本来车多路窄的,给这么一闹腾,既堵塞、又费时。
小中原不习惯亚热带气候,他嗤之以鼻。对着公车上,那叫呼呼,操着一口潮汕话的无赖。
公车女司机,是福建人,一个用闽南语骂,一个用潮汕话骂,他也是无奈。
这时,小中原感到,大腿上有着一股热乎乎的暖流,正沿着那命根子传达了红绿灯的信号。
放在雄鸡市,放在郑州市,他当然敢大胆地搭讪。但是这儿,这是东宛市。
他立马扶紧了那单肩挎包,然后一看那腿根,是一双长着五颗红果果的纤纤玉手。
她说:“公子哥,初来乍到呀?东宛市。”
孙贵元听的是粤语,道:“你讲什么卵,说国语。操,你是本地人,还出来卖哩?!”
小中原很谨慎,毕竟,他自认为,自己背负着一条人命。现在,又跟流亡没啥两样。
车子上热乎乎的,像一口馒头蒸笼。
他看着那张脸,已经有了四十的光景。
却扎得跟非洲火鸡一样,还带着一口浓郁的大蒜味儿和狐臭味儿。
“呀,你什么东西呀?!你。你连尊重都不知道是什么么?!什么叫卖,什么叫卵?!你个外地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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