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重度残疾了。”
周大醉的巴掌,已经不是巴掌—
他的俩边手心,一一地给那生锈的铁钉,约莫五公分长的给穿过!
血还在流—
这是对司机的报复,也是最大的报复!
敲碎你的右膝,让你踩不下那油门!
扎穿你的双手,让你不能再手握方向盘!
这不是赵辰的作风,这样的作风,阴。足够的阴!
赵辰道:“周大醉,我问你,我离开以后发生了什么?你,如实回答—”
周大醉道:“他妈的,你!你现在还学会了一出‘装疯卖傻’?!操,刚才你是怎么伤害我!现在你想瞒天过海、蒙混过关?!没门儿!”
“你等着法律的制裁吧!”
“你等着打靶场的枪眼儿吧!”
咔—
咔—
“村长,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您也是嫌疑人之一!”
贺村长的心儿凉到了底部—
薛一列,贺云虎二人逃过一劫。但那刚刚敲定的合作协议,却还压在那冰凉凉的茶几水果盘下—
他们也是皱眉,无奈地擦拭着前额的汗水。
张峰峪道:“给你们二人离开,还不知足?”
薛一列道:“呵,别得意。云虎,咱走!”
二人离去了。
赵辰,和贺丹丹二人同坐一辆车。
张峰峪开车,曲颖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她的眼神,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脑袋前的后视镜。
张峰峪道:“曲颖,你今天话很少。很勤奋,这样的状态我很满意。但我希望,如果你有想法你不必拘礼。因为,我们永远是和‘犯罪分子’作斗争。”
曲颖,她想忘记赵辰。
但是,她很难忘记赵辰的英姿,赵辰的勇敢。
她觉得,有时候那亦正亦邪的赵辰,他比自己的同事,同在前线与犯罪分子作斗争的公安将士们更凶猛。
赵辰,绝对是死士,还是一位墨者。
她的心儿,是一本辞藻迷人的小说。
她在期待着一个人的翻阅,这个人可以是赵辰。但是,张峰峪却感觉到了深深的距离。
她给自己的心儿上了一把锁。就像那紧扣的衬衫衣领一样—
明明可以袒露出倾国倾城的曲线,她却封锁的严严实实。不食人间烟火一样—
曲颖道:“我没有意见。”
赵辰想插话,却欲言又止。
车子还在摇摇曳曳地穿越着山路—
赵辰已经成为了一颗扎手的刺头。没有人想碰见他。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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