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真敢胡来!我……我爹定不会放过你们!”梁雪娇忙地倒退儿,双手双脚均给捆着!一副孱弱、无力的娇躯,正吓得瑟瑟发抖……
“爹?!我最恨的,正是比爹!他妈的……知道为什么我今天混不成个人样儿么?!我爹就是个混蛋……所以!我也是混蛋!你还跟我讲道理……他妈的找死!”
一亲家提及爹,二目冒火。
二亲家道:“操,你都决定了,你还理她恁多做什么?!这儿……是咱们的山头!”
一亲家朝下儿望,她正竭力地、却是徒劳地不断挪动着那俩只纤细的脚脖子……
突然,二亲家“啪—”的一声儿,那长臂直接抡了个响亮的耳光!扇扣在了她那张清水芙蓉般的脸蛋儿上……
梁雪娇头晕目眩……整个人身子倾斜到了左侧,欲倒不倒的样子!那给除去鞋袜的俩只小脚丫子直站不稳!
“他妈的……”一亲家放下“开平腐乳”,直接拎着满瓶的“桂林三花”,朝前跑去!
“拿来吗你!拿来……”二亲家欲夺过……
“拿你妈!”梁雪娇突然朝前一戳!
“啊……”剪子,随着这惯性一推!这梁雪娇细如青葱芯儿的指头,竟然一时间有无穷大的威力!
“老二!”二亲家眼睛瞪得像俩只死鱼眼般,直接吐出舌头来……这是一把裁衣布的剪子,整整30公分长!
梁雪娇狠心一拉!连刀带肠地给拉了出来……
二亲家的肚子豁开了道偌大的口子……他眼睁睁地望着这伤口,如倾盆大雨般!俩条粉肠、由上而下,倾泻坠地!他死不瞑目地,跪在梁雪娇的足下!
死了!二亲家死了……
梁雪娇惊慌失措……她的手、她的衫,都是飙溅而出的血液!
“你杀了人啊你!”一亲家随手抄起那“桂林三花”!“砰—”的一声儿,直抡到了梁雪娇的脑门儿前……
梁雪娇只觉眼前一黑……條地是一股股酒水灌入眼耳口鼻!她那张巴掌大的俊颜,被米香酒气覆盖。
她的脑袋,也旋即由酒水、由血水,不停地融合……不停地媾和!直到……她香消玉损,瘗玉埋香。
一亲家,满头大汗……终于解决了这个美丽的危险!但是……他俩只布满老茧的修车手,也已经,血浓于掌了!
“天都黑了!电话不接……那畜牲的电话也打不通!能去了哪儿呢!?”梁老大在屋内,举着一个景德镇茶壶,倒了又喝,喝了又倒。
血浓于水的亲情告诉他……很有可能!女儿已然遭遇到了不测。
这厨房的菜,小妹热了又凉、凉了又热。但是……也没人尝下口。
“呵呵,难道?自古红颜多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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