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卖毒品混出点儿名堂,当初上面查得紧,关键时刻你及时撒手,倒是将不少人害得锒铛入狱,怎样,我有没有说错?”
赵胜肩膀轻轻颤抖,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别的,总之一句话都没有再说。
“这样看来你所谓的仗义也不过如此。”秦榄玩弄着拇指上的金色戒指,漫不经心地继续说道:“赵胜,你还算有点儿脑子,知道抓你的人是部队上的人,这里毕竟是天子脚下,我们再怎么肆意妄为也不敢草菅人命。但是赵胜,我虽然不能杀你,但却可以让你生不如死,不过这事情我干腻了,不如我们换种玩法。”
赵胜闻言惊恐抬头,心里的不安在看到秦榄俊眉含笑的面容中扩大到最大化,“你想要做什么?”他连声音都带着显然辨认的颤抖,赵胜不住在心里安慰自己,可恐惧就像猛兽一样几乎将他吞噬。是啊,他怎么就忘了这是一群手握大权的人,即便杀不了自己,但折磨自己的手段却有很多!
秦榄倏然大笑,笑声中带着畅快还有兴致,他身后的年轻男人眸色一闪,神情复杂地看着秦榄。
这么多年过去了,原来他还是没有变,纵然现在的报刊杂志上如何讲述他风流潇洒,花花公子,但在自己眼中他还是几年前那个带着全国最精英部队出生入死的冷血老大。拥有过人的计谋手段和常人难以具备的自制力。
“这样吧。”秦榄忽然止住笑声满含期望地开口:“当初被你出卖入狱的人,我动用势力保他们出来,还他们自由,你说他们会不会对我感恩戴德?然后我将你囚禁在这里一段时间,再将你妻儿的消息透露给他们,你猜猜这段时间会发生什么事情?”
赵胜的一张脸顿时惨白,他愣愣地盯着秦榄半晌,脸上蓦然涌起难以掩饰的悲怆,声嘶力竭地吼道:“不要!秦少,我求求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告诉你!我全部都告诉你!”
秦榄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他往后靠了靠,默不作声。年轻男人立刻心领神会,转身离开,走到门口还替他们关上房门。男人在最后一丝缝隙中看了眼被绑在木桩上面的赵胜,那天秦榄打电话给他他就清楚是出事儿了,否则秦榄怎么都不会联系他,而抓住赵胜的那一刻他也很清楚这个男人恐怕就是一个牺牲品。
因为身在jun队所以他只负责抓人,而不会干别的,所以自然能够料想到秦榄的手段,却不想还是这样强势嗜血。
男人想不通秦榄抓住赵胜想要做什么,但却很清楚秦榄从来不做无用功。
房间内,秦榄面无表情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听他声音颤抖地讲述段城是如何找到他,如何给他塞钱,又让他做怎样的事情。
也正如秦榄预料的那样,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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