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看向秦榄,目光坚定:“秦榄,我跟他之间的事情不像你看到的那么简单,我们已经结束了。”
“结束?!”秦榄忽然一把抓住安羽倾的肩膀,神情带着明显的责备:“你可知你当初一走了之,带给他多大的痛苦?”
“那你可知他当初那么对我,我又承受着多大的痛苦?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心灰意冷,我会怎么会选择离开?”安羽倾反问。
秦榄眼神一闪,然后缓缓放开安羽倾,低声说道:“是他思虑太多,想要将你护到最好,却不料弄巧成拙。”
安羽倾闻言轻轻蹙眉:“什么意思?”
秦榄微微张嘴,还不等他说些什么,房门突然“咚咚”响起,上官恒疑惑的声音传来:“羽倾,你在干什么?”安羽倾这才恍然发觉自己并没有关好房门,只是虚掩着!
“啊!没什么,我在换衣服,你不要进来!”安羽倾直觉秦榄跟上官恒现在还不应该见面。
可是上官恒什么都不知道,他懒散惯了,平时也没少开安羽倾的玩笑,当即靠在墙边痞痞含笑地说道:“那需不要需要我进来帮你换啊?”
秦榄一听提起红酒瓶就要往外冲,安羽倾死命才将人拦住,眼瞅着秦榄要张口骂人,安羽倾立刻捂住他的嘴巴压低声音说道:“你即便现在把他的头打破了又能怎么样?”看秦榄消停下来,安羽倾赶紧解释道:“他是好人,你别这样。”
仔细想了想事情的严重性,秦榄也觉得在这里动手实在不像话,于是拂开安羽倾的手理了理衣衫,低声说道:“有机会我再来找你,寒渊那里你是避不过去的。”
安羽倾心头一跳,再一看,秦榄已经大步走向阳台,然后扳着上沿纵身一跳,整个人消失在原地。安羽倾看的心惊胆战,急忙跑过去抬起脑袋,只瞟见秦榄的衣角在上层阳台处一晃而过,确定秦榄没事就好,再想想站在门外的上官恒,安羽倾忽然觉得他们真像,不仅仅是那股子痞气,更是“跳楼机”般的潜质。
秦榄说慕寒渊那里避不过去,安羽倾想着她为什么要避呢?事情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年,如果慕寒渊因为丢了面子还对她心怀怨恨,自己随便让他折腾几下就好,然后自此两清。可是一直纠缠不清的关系,要如何两清?她并不知道慕寒渊为了找她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正如慕寒渊不知道安羽倾偷偷为她生了一个宝宝,建立在这样的基础上,一旦揭开,便是抵死纠缠。
而安羽倾也并没有想到秦榄的预言会来得那么快,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安排好的一般,命运的推波助澜,终究将他们再度捆绑在一起。
这晚的事情安羽倾并没有告诉上官恒,而接下来的两天,她仍旧为了服装设计的相关事宜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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