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现在,你还不是照样躺在了我的床上?”
“蔚蓝,你好像忘记了……昨晚你有多么满足。只不过是经过了一夜,就将昨夜的事情给忘了个一干二净,你什么时候竟然变得这么健忘了?”
“从你结婚到现在,整整三年,三年的时间,他一次都没有满足过你,没有像我一样满足过你,回答我,我说的对么?”
他开口,句句伤人,字字珠玑。
他说话,残忍无情,冷漠阴鸷。
谁说刀剑伤人最狠?谁说枪炮伤人最快?这些,都快不过、狠不过、比不过伤人于无形的言语!
蔚蓝咬牙切齿,小手死死的攥紧,尖锐的指甲刺入了手掌心,血液再度流出,旧伤未愈,再添心伤。
一片粘稠,散发出血腥的味道。
“池琛,你真他妈的贱的无与伦比!”她恨恨的盯着他,目光一眨不眨,昨夜被咬伤的唇瓣此时又裂开,染红了她的嘴角,她猝不及防的伸手,狠狠的打在他紧绷在一起的俊颜上。
“啪——”的一声,一切凝滞。
她用的力气很大,足以让他感到疼痛,然而,此时此刻,痛的却并不是被她打了一巴掌的脸颊,而是心脏。
左胸腔内的那股疼痛,让他几欲难以忍受。
“需要我谢谢你对我的夸奖与认可吗?”池琛猛地向前跨出一步,狠狠的捏上她白皙中泛着青紫的下颚,一步步的逼近,她被动的后退,直到退到了墙壁,退无可退。
薄唇轻启,溢出冷漠的气息,“贱的貌似不只是我一个人呢……蔚蓝,分别七年,我倒是也没料到,你竟然沦落到了主动爬上别的男人的床的地步。”
他话音刚落,她就猛地再次抬起了手,狠狠的朝着他扇过去。
池琛早就有了防备,看也不看的一把抓住她的手,冷漠逼人的盯着她,“我说的不对吗?昨夜……不是你主动的爬上了我的床吗?”
蔚蓝气的浑身都要战栗起来,眼眶微湿,却倔强的没有流下眼泪,像极了一个宁死不屈的贞女,气势高高在上,带着几分对面前这个男人的鄙夷。
“我变成什么样,还轮不到你一个陌生人来说!”她吐字如剑,刺进他的心,“池琛,天底下任何一个人都有资格骂我,唯独除了你,因为,你、不、配!”
最后那三个字,她一字一顿,字字清晰。
“呵……”闻言,池琛冷笑,眉心微蹙,锐利的容颜上带着几分扭曲,那种——处于极端的愤怒边缘想要爆发却又不能爆发的扭曲。
蔚蓝看着他微微扭曲的神情,有些心慌,下意识的想要逃避,却又无法挣脱他钳制着自己的大掌。
趁着她失神的期间,男人蓦地低下头去,准确无误的吻上她的唇,带着几分惩罚,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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