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琛手中的力度,没有丝毫的温柔,像是一种惩罚。
是在惩罚她,亦或者,是在惩罚自己。
惩罚她为什么对他一次又一次的狠心绝情,惩罚自己为什么对她一次又一次的不肯放手,即便是犯贱,也仍然执迷不悟的想要继续下去。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蔚蓝迷醉的意识立马清醒了过来,当机立断的推开身上的男人,匆忙整理好自己。
她前一秒才掩好自己凌*乱的衣襟,后一秒,厨房的门就被人给从外面推了开了来。
蔚白风晨起散步归来,看到厨房内神色各异的两个人,忍不住皱了皱眉,问道:“阿琛什么时候过来的?”
池琛面色也不太自然,轻咳了一声,试图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爸,我刚到,没几分钟。”
蔚白风低低的“嗯”了一声,瞧出两个人之间的不对劲,也懒得过问什么,随即看向蔚蓝,淡淡的叮嘱道:“我听Kathy说你这几天加班很晚,注意点身体,别太累着了。”
“嗯。”蔚蓝低声应道,“没事,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用担心。”
“你是不是小孩子了,但就是这智商让人感到堪忧啊。”蔚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门口处探进了偷来,一脸嫌弃的说,“昨儿个晚上一个人蒙在被子里哭的那么厉害,小孩子哪有你这么能哭。”
“……”
回应蔚然的话的,是一片静谧,没人应声。
蔚蓝心里一紧,那种心事被人就这样给当众剖开刺的她无地自容的感觉,让她忽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从此永远不要再暴露在别人的眼底。
其实昨晚她是没有哭的,最后就那样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睡梦中噩梦不断,时时刻刻无处不在的侵扰着她的心神,一会儿想到自己四岁那年被人抛弃,一会儿想到自己十八岁那年池琛离开自己,一想到和郑亦寒这三年生不如死的婚姻,她的心里就难受的紧。
她记得,无论是睡前开始梦中,她都没有哭,但是醒来的时候,枕头却莫名其妙的湿*了一大*片。
池琛的心同样是狠狠的颤抖了一下,潜移默化的以为,她哭可能跟自己有关。
看着蔚蓝脸色白一阵青一阵的样子,他的心里愈发不是滋味起来,真想立刻拉着她找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好好问问她心里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其实仔细想想,倒也无可厚非,那天晚上,他是真的不应该和她发脾气的。
毕竟,她就算再骄纵、再任性、再无理取闹,那也是他一手宠出来的,无论如何,他理所应当的承受着。
无论她怎么跟他闹,他都应该全盘接受。
最后四个人也不知道是谁先离开的,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散了场。
蔚然帮忙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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