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奴婢这就去。”迦凰说着就向外面走去,还没有走到门口,只见笼月与寒纱也爬了起来穿戴的整整齐齐的走了进来,迦凰使了一个眼色,“有贵客来,快去上茶吧”,她说着就拉着笼月的手走了出去。
“迦凰,那上茶的事就让小丫头去做吧,你且回来侍候着你们主子。”仿佛猜到了什么一般,储良娣笑眯眯的说道。
迦凰才踏出门槛的脚顿时止住了,她眨眨看然后冲着笼月张大的嘴,无声的说了六个字:快请墨菁公主。
笼月先是迷糊的看着她,随后看到了屋子里的储良娣,她立刻会意,正要出去,却听储良娣又道,“都不用忙了,什么茶不茶的,也不必喝,我只是来探望妹妹的病情的。妹妹无事才是最紧要的。”假惺惺的她又松开了夜倾雪的手,然后站起身来四处望去,“妹妹这屋子里太过朴素了,明儿我着人送一些小摆设给妹子吧。”她说着就在屋子里不住的转悠着,甚至还打开了一个又一个的柜门瞧着,仿佛在找寻着什么一样。
夜倾雪一惊,看来暮莲玉竹的行迹已经被暴露了,储良娣的目标一定是暮莲玉竹,他想着就不由得向着那头顶的横梁上望去,只希望暮莲玉竹千万不要露出身子来,否则只怕他与他两个人的性命就都不保了,堂堂太子良娣的寝宫里居然有大内侍卫出入,传出去那就是杀头的死罪呀。
额头的汗不住的溢出,这储良娣显然还不知道他男儿的身份,所以刚刚也并未揭开被子探看他的伤口,否则只怕他的身份早已暴露了。
这深宫里真是步步惊心呀,看着三个丫头谁也出不去,没有救兵,他只怕自己根本就送不了储良娣这个神了。
怎么办,夜倾雪不住的思虑着,也许再过十几分钟那个去宣太医的小宫女就回来了,这可怎么办?
趁着储良娣在四处寻看之机,他急忙向那梁上的暮莲玉竹望去,此时,或许只有他才能救自己了,他的功夫好,只要他出了这间屋子,那么,只要叫来菁儿,自己就可以无恙了。
可是抬头时,他对上的却是暮莲玉竹那冰冷的眼神,显然他并不想帮自己。
这可怎么办?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来证明自己的的伤已经无碍,可是才动了一动,那屁股上的伤立刻就扯痛了,夜倾雪不住的咬着牙,以免叫出了声而被储良娣耻笑。
再一次的,夜倾雪颓然的又趴在了床上,淡淡的烛光下,人影绰绰,一切都仿佛平静无波,可是谁又能想到那平静的背后正隐藏着无边的杀机呢。
不行,他要起来,否则这一切只会更乱。
咬咬牙,夜倾雪把手臂支撑在床上,然后闭上眼睛,准备迎接那即将而来的疼痛。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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