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不想让人知道我男人的身份。
意识越来越是模糊,那门窗被关上的刹那,夜倾雪已痛的全然的无知无觉了。
他的身份,他的男儿身份,只怕再也不是秘密了,那皇后也太是可恶了,固意的引着他去请安,又固意的下了圈套杖打了他,难道她不怕太子爷难堪吗?
又或者她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来报复那一天储良娣的失手一事。
人心总是难测的,然而夜倾雪已无从去想,他彻底的昏睡了过去。
当夜倾雪再一次的醒来时,四周已是暗黑,他全身不住的颤抖着,想不到居然是那毒瘾唤醒了他,“阿离。”夜倾雪对着无边的黑暗轻轻的唤道,这一刻,除了玉墨离他谁也不想见。
狼狈也好,美丽也好,他不怕把自己完完全全的呈在玉墨离的面前。
可是不对,这空气里的味道是陌生的,根本就不是阿离身上那独有的气息。
“你是谁?”夜倾雪下意识的蜷缩着身子,对着那无边的黑暗低吼着,可是出了口的声音却如蚊子般甚至只有自己才听得清楚,刚刚的一动竟是牵动了他的臀部,麻麻的有些痛。
一阵微风来,有人就站在了他的床前,“太子爷要两天后天才能回来。”冷冷的声音拒人于千里之外,夜倾雪那么小的声音他居然听得清清楚楚。
“你是谁?”这人他并不认识呀,他是男人,而自己此时所扮演的角色却是海棠阁的楚良娣,这是一个后宫女人的角色,这人怎么可以随入的出入他的寝宫呢。
“御前侍卫暮莲玉竹是也。”
心里已经明白了八九分,“你与暮莲玉言是什么关系?”说着话的时候他全身又是抖颤了,那毒瘾越发的严重了。
“那是家兄。”此人的语调总是蕴含着冰冷,仿佛这人间事皆与他无关似的。
果然如自己所猜,夜倾雪咬着牙,他全身的血管里那虫子又在啃噬着他的每一滴血了,“药……”他低叫,那海落因再不给他,他只怕自己就要疯了。
暮莲玉竹悄无声息的去燃起了蜡烛,然后将一包海落因,还有他的锡泊纸和打火机一并的递到了夜倾雪的手中,他只知道这些东西是夜倾雪所需要的,可是他不会使用,因为他并没有见到过夜倾雪奇怪的吸药方式。
颤抖的手迫不急待的接过,顾不得屁股的痛,夜倾雪侧过身来点燃了打火机,然后不住的吸着那烟气,再也不管床前男子那冷冷的目光。
半晌,一切都结束了,夜倾雪重新又趴在了床上,屁股上的伤依旧,此一刻他也只能不雅的以此姿势来面对床前的暮莲玉竹了,“谢谢你。”
暮莲玉竹轻甩发,淡然道,“是太子爷临行前吩咐过让我保护你,否则……”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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