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滴答滴答的落到柳湘灵的衣服上面。
水渍在衣服上逐渐蔓延开来。
“对不起，湘灵，我以后再也不提杨明华了，姐姐支持你的梦想——”良子虽然是坐在玛莎拉蒂的后面，但是她还是透过前面后视镜看到了副驾驶独自落泪的柳湘灵。
自己都是快三十岁的人了，比起一个刚刚才二十岁出头的小女孩，良子她自叹不如。
论胸襟，论情怀，自己太肤浅，太势利了——
钱可以赚，就看你怎么赚，靠关系还是走后面亦或者潜规则。
然而，柳湘灵却选择了最难的一条路。
靠自己。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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