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出不去。”
“我知道,夕沫,你走吧,我说了,三天后我给你消息。”
“你确定太妃娘娘会再让我过来?”
“是的。”他还是不迟疑的说道,“她为的,就是那件东西。”
“什么东西,难道不是因为你救走了青陵王?”夕沫诧异,看来,她对燕墨与淑太妃之间的一切都太不了解了。
“你以为我会救青陵王吗?一个失了势的王爷而已,与其借着他的旗号叛乱,我不如拿我自己六王爷的身份来叛乱,夕沫,你太天真了,那些不过是她的说辞罢了,她想要什么,早在当日她去蓝府里劝下欣荣的时候就已经显而易见了,我想,是我不该……”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就顿住了,却让夕沫不由得记起了她的生日宴当天所发生的一切,那日,淑太妃硬是被燕墨请到了蓝府,以她的尊贵居然真的去了,此刻想来,一定是因为一些原因,不然,淑太妃不会那么轻易出宫甚至到小小的蓝府里的,“燕墨,那天,难道是你威胁了太妃娘娘?”
“是又怎么样?她该死,她真该死,女人的心真的是海底针,是我小看她了,想不到她竟是这样如蛇蝎一样的狠毒。”
原来,是为了她,他才惹恼了淑太妃,想到这原因,夕沫多少有些歉然了,“燕墨,现在要我怎么做?”
“你告诉她,三天后我给她也一并的给你消息,就这样就好了。”
不知道淑太妃向燕墨要的东西是什么,不过,显见的,那是很重要的东西,所以,淑太妃才会在之前被燕墨挟迫了,也会在现在不惜一切的逼着燕墨交出那个东西。
可有一点,她一直也想不明白,“阿墨,她是怎么囚住你的?”她要知道,这样倘若也遇,她才会避开。
“是玉壶,那是父皇临终时赐予于我的玉壶,一只玉壶,一道圣旨,可是玉壶却被她霸占了多年,她要我入宫,只说是要给我,却不想……”燕墨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竟让夕沫再也听不清楚了,可是随即的,他的声音又响亮了起来,“原来,我一直都是有软肋的,那便是我的亲母妃是父皇,不可以,我再也不可以有软肋了,夕沫,你走,你走……”他高吼着,那声音不住的回荡在石室内,也敲打着她的身体,竟是让她有了疼痛的感觉。
飞也似的逃离,身后还是他的声音,她不知道她因何而来,也不知道为何而离去,只在一片混乱中就离开了石室,当身后,一道锁落下去的时候,她才想起要再看他一眼,可是眸中,再也无他,只有那道冰冷的铁门阻隔了她的视线。
从宗人府回到广元宫,淑太妃没有再见她,夕沫直接被安排在了紧邻着淑太妃寝房的一个小房间里,干净而整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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