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第多少次来劝着夕沫了,可夕沫就仿佛没听见似的还是继续抚琴。
“唉……”眼看着夕沫不理她,清雪叹息着,她已猜到了什么,“小主子,对不起,我本不想说的,可是当我拿着相公子的信赶回来的时候,王爷就站在门前。”
清雪的声音越说越小,可夕沫依然没有反应,仿佛,清雪说的话都与她无关似的。
琴上,是清雪微微晃动的影子,夕沫看见了,可她,真的不想说话,昨夜里还有今天早上发生的一切让她只觉得累,心,很累,可她,却无从消解。
一个连燕墨也不知道的人正在她的周遭虎视眈眈的盯视着她,而且,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结束了她腹中胎儿的性命,想一想,就是心惊。
清雪又站了良久,她越来越忐忑不安了,“小主子,你若是怪我,就骂我几句吧,别在弹了,你瞧,你的手指都弹出血来了。”
清雪这一说,夕沫才感觉到手上的痛,也才发现她的手真的流血了,正要停下来,突然间,一根琴弦断,让那始终萦绕在周遭的琴曲一下子就停了下来,只余音袅袅,挥散不去。
都说,琴弦断了会有不幸的事情发生。
看着那断了的琴弦,夕沫一下子就呆住了。
一手落向小腹,千万不要是她的孩子呀。
她怕极了。
她不怕自己受苦,可她怕自己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小主子,我去拿药给你。”琴声终于停了,清雪眼看着夕沫流着血的手,这才反应过来要及时为她上药。
“去拿玉香膏吧。”那药,上次她用了不止是一点疤痕也没有留下,而且,好的很快,一上了药伤处就会结痂,那种小的伤只需几个时辰就可以好了。
“好的。”清雪转身就去取了。
夕沫这才扶着琴缓缓站起来,她的腿有些麻,这一站就有如万千只蚂蚁在腿上爬着一样,那麻痛让她才想到她是坐得时间太久了。
不敢动,也不能动,腿上那麻麻的感觉可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消失的,皱着眉头,她难过极了。
“小主子,药来了。”清雪已经取了玉香膏飞跑回来,看到夕沫的表情,她吓坏了,“小主子,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去叫相大夫?”
夕沫摇摇头,“没事,我只是坐得久了腿麻了罢了,等过一会儿也就好了,药给我吧。”她伸手去接,就趁着腿不能动的时候把手上的伤处理一下,“清雪,我弹琴弹了多久?”
“几个时辰了,小主子,你不知道呢,好几个主子都派了人过来问,问这是谁在弹琴,居然弹了几个时辰都不停。”
“呵呵,是吗,我都不知道我弹了那么久,那他们,是不是嫌我的琴声太吵了?”
“不是的,她们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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