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问她来着,可后来怎么也想不出来是谁为她下了毒,不过,从她逃出了宫,那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孩子没了,她又何必再查呢,她不可想遂了燕墨的意,永远都查不出来才好,所以,即使是她现在想起来了,她也不想理会。
轿子走得飞快,隔了一月光景,已晚秋了,很快,就冬天了,忽而,就想要看看雪,掬一捧在手,冰冰凉凉的感觉一定是好。
清心阁里,不住有三三两两的宫女和太监走过,所经,无不停下来为她让路。
夕沫有些奇怪,何时,她在这宫里还有了地位不成?可是那些宫婢和太监们应该是看不到她才对的。
还有,清心阁的宫婢怎么一下子这么多了呢?
正迷惑时,就在她的轿子就要走出清心阁的时候,夕沫突然间看到了不远处一个正扶着腰慢慢踱步的女子,看着那腰围,少说也有五个月的身孕了,原来,在她才进入逍遥王府的时候梅妃就早已有孕了,她却是最近才知晓,就是被燕墨掳回宫里的时候才知晓的,燕墨瞒她瞒这所有的人瞒的真紧呀,可终究还是被人知道了,所以,梅妃也才被接入了宫中。
呵呵,现在,她的孩子没了,再也没有人替梅妃做挡箭牌了吗?看着梅妃隆起的肚子,夕沫的心痛的无以附加,真的好痛好痛。
也许,就是因为梅妃有孕被人发现了,所以,她才没有了利用价值,所以,燕墨才亲手结束了她孩子的命。
死死的看着梅妃的小腹,她恨呀,她恨燕墨,恨透了他。
就那般的默默的望着,心仿佛又一次的如那夜般的被凌迟了。
“停轿。”她淡淡的,可却不容人拒绝。
抬轿子的两个轿夫不妨她这突然间的命令,前面的回头看了看后面的,然后两个人互相点了点头,还真是停了下来。
“小姐,你这是……”
“我想下去走走。”
“小姐,我们不是要去广元宫吗?”
“走着去也无妨,坐这轿子真累人。”
“小姐,这可是宫里正三品的嫔妃才能坐的轿子呢,你瞧,里面多宽敞,坐着吧,才出了小月子,太吹风不好,累着了也不好。”
原来是正三品的嫔妃才能坐的轿子,怪不得这一路的人都为她让路呢。
“清心阁何时这么多人了?”
“哦,是梅妃呀,她需要很多人侍候着,所以,这里的人自然也就多了。”
夕沫轻笑,是了,在飘渺宫的时候,即使那是冷宫,梅妃身边的人也比她身边的人多多了,她那时除了清雪身边就再没有一个人侍候了。
人与人,果然是各不相同的命运,而她与梅妃,根本就是云与泥的区别。
既是路过了也看见了,她其实应该过去问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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