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坐在床边的慕琛。慕琛从床头拿起了一本书,米兰昆德拉所著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正看到了书中有一段写:对于他来说,她像个孩子,被人放在树脂涂覆的草筐里顺水飘来,而他在床榻之岸顺手捞起了她。
慕琛抬起头看看着她躺在床上的身影,觉得这句话蛮适合他和她的。
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不易觉察的笑,慕琛开口问:“怎么了,你很在意舞会的事情吗?”
安小溪心跳乱了一下,慌张的辩解:“不、不是那样,我只是怕、怕耽误你的事情,没别的意思。”
是的,她没有别的意思,一定没有的。心中的失落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慕琛低着头,状似平淡道:“那天的舞会我并没有去,不带你去的话,就没有意义了。”
安小溪呆呆的眨了眨眼睛,转回头来看他。
这是……什么意思?
慕琛低着头看书,并没有抬起头来解释什么。安小溪咬住下唇,暖暖的光线中中,慕琛漆黑的发微微垂落下来,让人心痒痒的,好想,好想为他把发丝撩开。
她的心脏一定是出问题了吧,为什么不听她指挥一直跳个不停呢。谁来救救她的心脏吧,别让它再跳了。
“慕少,我来啦,病人在哪儿?”门外忽然响起了声音,慕琛合上书抬头看安小溪道:“医生来了,他虽然有些烦人,不过倒是很有些本事,让他给你看看吧。”
安小溪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发烧而已,我吃点药自己就好了。”
慕琛站起来,俯身凑近她,一双桃花眸寒意味深长的盯着她的脸:“你的身体可不止是你一个人的。”
说完慕琛转身去开门,安小溪呼吸几乎停了。
这、这个男人这话是什、什么意思啊!
门打开,私人医生吴云吊着棒棒糖走进来,对着慕琛推了下眼镜道:“神清气爽,昨天晚上应该是充分发泄过了。”
慕琛皱眉,警告意味十足道:“把你这一身的好本身用在看病上,不要乱八卦。”
吴云呲出一口白牙笑了下,走向床边看着安小溪,安小溪有些尴尬的开口:“医生,麻烦——唔——”
不等安小溪把话说完,吴云就在她嘴巴里塞了颗润口糖,气定神闲道:“吴氏特质润喉糖,吃过嗓子很快就好了,把手臂伸出来,测血压。”
慕琛走过去站在一旁看着吴云检查,吴云咬着棒棒糖哼着歌就给安小溪一顿检查之后,一边调药剂一边开口对安小溪道:“是做的次数多了,加上身体出汗导致的发烧。说起来你的小xue没问题吗?要不要我给你检查下,那方面的保养很重要的。”
安小溪目瞪口呆的看着吴云,脸一下子红成了酱紫色。
在、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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