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出来被劫持的事,穆翱很没心情去国学堂。便在府中多待了将近七天一周的时间,方才去。
才进了国学堂的大门,林霄便过来打招呼。这都是好几年的老同窗了,彼此很是熟悉。穆翱对林霄出身高官人家仍能保持低调的为人处事态度,很是欣赏。虽然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还做起事来一板一眼的,很是讲究。没有那种官宦子弟的眼高手低,浮躁轻薄。
“几天不见,你都胖了不少嘛。”林霄道。
穆翱笑了笑,“几天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你还是不正经啊!”林霄伸手拽了下穆翱的衣袖,原来穆翱的袖子上有片黏在身上的树叶。
“一叶知秋。”穆翱看看那泛黄的树叶道。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都好几日不见了,几十年了,哈哈哈哈。”林霄笑得很开放。
穆翱道:“你我两个男的,隔什么三秋呢!要隔,也得有个女的隔啊。”说完,穆翱自己坏笑了。古代人比现在人早熟,女子十四五岁便出嫁了,所以,国学堂里根本就不会像雏乐堂那样有几个女学生的了。
林霄望着一脸坏笑的穆翱道:“说点正事。你这几天可是在帝都出尽风头了啊!”
穆翱没好气的道:“被人绑了,还好意思说出风头呢?这个风头我可不想出。”
“我说的不是这个,帝都府尹魏全南,被吏部一道公文给下放到一个叫烈州的小地方当官了,一下子掉了三个品级!原因很简单了,他儿子惹了你嘛。”
穆翱这几日在穆府都没有出来过没想到刚回到国学堂,便听到如此让他振奋的消息。当即哦也一声!吓了林霄还有其他的人一个大跳!
“教子无方的官,注定不会是好官了。儿子在外面飞扬跋扈横冲直撞的,当爹的也不会对百姓好到哪去的。”穆翱又在感慨了。每次说到这些的时候,话语就是前世的敖木的思想。穆翱也知道,这些话十三岁的他说出来,很不恰当,但不说的话,如鲠在喉,不得不说,索性,说了的了。
“不说这些了,穆翱,国学堂临近中秋的时候,有场诗文歌赋的比赛,说白了,就是场柄学堂的先生对我们的考试,这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我们得好好准备一番,莫展先生说了,我们雏乐堂出来的学生绝对不能比那些外地考进来的学生差。”
穆翱一听林霄说起这话,心里顿时乐了。前段日子,就是假装去林霄府上看书实则去藏书楼读史的那天,从藏书楼出来后去了外公府上,外公夏重山作的词,一首调寄《江城子》,一首调寄《破阵子》,前一首写的委婉哀怨,后一首写得慷慨激昂,外公夏重山真不愧是一代儒将!不过,自己硬是拿来苏东坡这位大家
(本章未完,请翻页)
1-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