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置在上面。另外这个车厢里还有可以抽出的小方桌,用的时候从车厢上取出,架起来,不用的时候,一个折叠,便靠在了车厢边上,很是方便。总之,这辆马车可不是一般的官宦人家能用得起的。但看这车厢的精致做工,选材用料,便知道出自是豪门显贵人家。车厢的窗户雕花凿楞,整个车厢用的都是上等的金丝楠木,用料考究古朴,更显得身份华贵,地位超然。
此时,赫连拓土望着身边躺着的穆翱,心里想笑,却又笑不出来,想笑是因为看到男儿身的穆翱为了逃命,不惜男扮女妆,搞成了这幅清新可人的小美女形象。笑不出来是因为穆翱说得绝非虚假,他男扮女妆真的是不得已而为之,有人真的要杀他!
“你怎么连刺探府的人都得罪了啊?”赫连拓土终于按捺不住了心中的疑问,开口问道。
其实出了城之后,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都是在心有余悸之中,生怕后面还有追兵过来,所以直到这走了很远之后,方才开口。
“我哪敢得罪他们啊!是他们找上来的,要杀我啊!”穆翱道。
“凡事总要有个原因吧?京畿刺探府虽说是霸道了点,但凭白无故就去杀你,没有任何原因,我实在也不相信啊!”赫连拓土自然也知道京畿刺探府的一些作派,甚至在西域大督统府的驻地,都有京畿刺探府的影子在那里飘荡!赫连拓土的父亲西域大督统赫连秋风自然也知道,那些人只不过是隆硕帝过来监视他的动静罢了。虽说这些人可能进不了赫连求风的私宅,但每日在那西域大督统府的驻地甘州的街头巷尾,稍微有些西域方面的事情,便飞鸽传书到帝都通报去了。曾经有一次,赫连拓土的姑姑赫连冬雪从帝都派人送来的帝都的一些特产的名目都被这些人搞到,又飞鸽传书回了帝都。那只鸽子被赫连府的人在不经意中用箭给射了下来,方才知道这些刺探府的人连这个也做。
穆翱叹口气道:“你真的不知道帝都发生的事情?”
赫连拓土摇摇头道:“我这一个月来都行走在路上,帝都已经好久没有去过了,要是我在西域大督统府的话,可能知道帝都正阳的消息会多些,但这一个月来我可是在从西域到洛阳以及在洛阳采买东西,真的不知道帝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哦,原来如此。那我告诉你吧。你们西域大督统驻帝都的府邸的看家的亲军五百人全部都被皇上给抽调进了北疆和新创建的龙骧军中去了。”穆翱故意如此一说,他知道赫连拓土是个急性子,成心的要逗逗他。
“你说什么呢?什么我们家驻帝都的府邸亲军全被抽调了?没我父亲的命令,谁敢调动他们啊!”赫连拓土一脸的不屑状,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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