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哥,你这样一说,实在是太可怕了。这可是父子啊!我看赫连开疆那人也就是个花架子,外表看上去威风凛凛,气质卓绝,其实,真的是花拳绣腿,洋枪蜡杆子啊!”
“蜡杆子?什么是蜡杆子?”牧野云鹤突然没有明白,他自然不会明白这穆翱的前世带过来的词汇。
穆翱指指远处灯笼里面的蜡烛道:“那是蜡烛,蜡可是软的,这蜡杆子就是说这枪杆子是蜡做的,拿在手上一捏就软了断了。”
“哈哈哈哈……,果然形象啊!那小子,跟我喝酒的时候还跟我耍花活,玩猫腻,没那个酒量还充男人,果然是蜡杆子枪!”
穆翱倒是一惊,不过立刻回头想想,牧野云鹤看穿赫连开疆的伎俩实属正常,那也忒小儿科了。不过穆翱还是说道:“这都被你看到了啊!我也看到了,这小子实在不地道啊!喝酒都不老实!”
“你也不老实啊!没醉装醉!”
“我不装醉,你能跟我回来?你不会来,眼下不知道躺在哪个舞女的床上了!炳哈……”
“你也躺倒了噢!童子身肯定保不住了啊!炳哈……”
“别乱说啊!我可是正宗的处子之身,如假包换的!”穆翱一本正经的道。
“怎么证明呢?”牧野云鹤句句紧逼。本来要走的身子又回头了,反而向床前走了两步。
“别乱来啊!我可真的是童男子!”穆翱故作惊恐状。
“哈哈哈,你吓得什么啊!我可没有那断袖之癖!好了,睡啦!走啦!”说完,牧野云鹤大笑了两声,出了穆翱的这间卧室。
空余下穆翱在床上,心道:我还真不相信你牧野云鹤会是同志呢!
一夜皆无语。酣睡到天明。
也许是因为这一路上舟车远行太累的缘故,还有就是昨晚的确喝了不少的酒,穆翱和牧野云鹤都到日上三竿了,仍未起床,即便是醒了,也不起来。穆翱和牧野云鹤在心底都在盘算着究竟谁会起床来先敲谁的门呢,结果就这样耗着,谁也没有起床。
不知道是不是赫连拓土跟府里的家丁丫鬟们说好的了还是什么原因,督统府的家丁丫鬟们没有一个人来敲这扇门,有意让穆翱和牧野云鹤睡个好觉。
终于到了日头接近正午的时候,穆翱的门被赫连拓土推开了。
“起床了,小猪啊!”赫连拓土的嗓门很大,他以为穆翱还酣睡没醒呢,其实穆翱只是在闭目养神,让他睡到正午,还真是难为他了,从小穆翱包括前世就没有赖床睡懒觉的习惯。
穆翱将被赫连拓土拉过去的被子又重新拉了回来,问道:“几时了?我睡得晕头转向了。”
“可不是嘛,眼袋都有些肿了!”赫连拓土伸手要去摸穆翱的眼睛,被穆翱躲开了,
(本章未完,请翻页)
1-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