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的祭台早已搭建完毕,他将用穆翱的血来催生狂暴术,然后将狂暴术施法在苍狄铁骑上,如此,可以助长苍狄铁骑在半个时辰甚至一个时辰内的战力,是平时的两倍甚至更高!所谓的狂暴术,在苍狄人的语言中,还可以叫做疯化!也就是被施展了此法的人,都是处于一种癫狂的状态。而要想将狂暴术催生的更为精纯,更为彻底,最好的药引子便是敌人的鲜血。 眼下,沃都手上就有现成的敌人,只不过这个所谓的敌人,只不过是孩子,六岁的孩子,尽避这个孩子的身份有些特别,是敌方守将,齐云关大镇督穆罡的儿子,但沃都还是觉得名不正言不顺。毕竟在他的心里,是不情愿用这样一个幼小的孩子作为狂暴术的药引子的。 沃都走向了祭台。 穆翱将头转向了这个逐步向他走来的苍老的老人,目光中充满了敌意。这几日来,穆翱都被绑在高台上,冷冷的观察着眼前的这一切。没有哭,没有闹,虽然是个表面上看是只有六岁的孩子,但他对于目前的处境已经完全心知肚明,自己成了肉票!成了苍狄人要挟自己父亲的筹码。如果这个时候,自己哭闹的话,恐怕将成为父亲的累赘,让父亲更加的担心,小穆翱自小受老祖父穆戎公爵的影响,要做军旅世家的铮铮男儿,这几天的身处十万敌军阵营,并未让这个小家伙心生丝毫胆怯,相反,却无形中锻炼了他的胆魄。 沃都大师看似很是仁慈,慈眉善目的,但这只是表象。他的仁慈只是对他的民族,对苍狄人而言的,对于敌人,对于世仇的中原人,眼前的大胤孩童,沃都的仁慈在内心中只是短暂的一闪而过。内心的世界会告诉他,这个孩子是帝国守将的孩子,用这个孩子的血来催化狂暴,那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既可以打击敌军守将心神,更是一个绝佳的狂暴术的药引子! 沃都走上了祭台,来到了被绑在柱子上的穆翱跟前,伸出了如同鸡皮一般的粗糙的手,想要抚摸穆翱的头。穆翱却猛的一下将头甩过去,躲过了那让他倍感恶心的大手。在穆翱眼里,那枯树枝一般的手指,真得摸上了他的头,他会恶心的想吐的,毛骨悚然啊! “小家伙,爷爷我摸摸你的头不行吗?”沃都满脸笑容的问道。 穆翱没有转头看他,一声不吭的望着远方,他父亲的所在的齐云关。 沃都倒是没觉得有一丝尴尬,继续笑道:“小家伙,想你的父亲了吧?想不想见他啊?” 穆翱依然没有吭声,依然继续的望着齐云关。 沃都有些不自然了,手上稍微运力,一股劲道立刻将穆翱的脸扳了过来,瞪起了眼睛,望着这个很不给他面子的小家伙。 谁曾想穆翱将头转过来后,抬起一脚便踢向了沃都,将一身雪白萨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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