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她该轻轻靠过去让他知道自己的歉意。但是却只能这样地望着他,为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就这样望着他,什么也说不了,什么也做不了。
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只能这样看着。她到底在介怀什么,她到底在害怕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
“阿芷,你今天累了,早点歇息。”最后还是慕容昭吹熄了榻边的油灯,将陆凌芷轻轻揽进怀里。
陆凌芷也就任着他将自己抱入怀中,肌肤上传来属于他的体温,凉凉地,一如既往,但是很快又热了起来,似乎是要暖入她的心里。
夜色很静,身旁人的呼吸安逸,陆凌芷就这样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那源源不断传来的温暖,终于开口说道:
“我今天去了唐府。”
黑暗中传来那个人磁性的嗓音,“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陆凌芷微微一愣。
旁边的慕容昭翻了个身,正对着陆凌芷,淡淡道,“虽然我在宫中很忙,但自己的妻子每天在忙些什么,总该要知道一些。”
虽然是云淡风轻的语气,却抵过了一千万句甜言蜜语。就连在忙的时候,也不会忘记她。就算不回来,也要清楚地知道她每天在做什么。哪怕是不见面,他也在想她。他对她的思念,依旧如最初那般,从不因为身份和外界的干扰而改变。
陆凌芷往里蹭了蹭,像个小猫般窝在他怀里,轻轻闭上眼睛。殿下,谢谢。
唐氏一案告一段落,慕容昭亲自查看奏折,做了审批。而这其中还牵扯到另外一件事,即唐至疏的官位是谁拨的。从陆凌雪的口供可以得知她找了陆凌月疏通关系。一时之间,贤王府也被这案子牵连了出来。
京城,贤王府。慕容渊脸色铁青,一掌排在旁边的红沉檀木桌上,顿时将桌子拍裂了一条缝隙,震下一片簌簌的木屑。旁边的陆凌月坐在下首看着震怒的慕容渊,脸色也没了往日的温和,多了一丝冷漠。
“陆凌月,你看看你做的好事,现在还将本王牵连进来!给慕容昭那小子送上门的借口,他若是不拿我开刀还真对不起你送上的这盘菜!”慕容渊指责道。
陆凌月瞥了他一眼,曾经觉得这男人气度非凡,将来必定是人中之龙。但是现在出了事情就只知道拿女人出气,平心低看了一分。但尽管如此,这个家他做主,她终究也只是依附他才能生存的女人。
“王爷这话未免太失偏颇。虽然臣妾是拉线人,但这唐家送来的好处都在王爷这里。如今出了事情,王爷就全推在臣妾头上,未免太不近人情!”
慕容渊当然知道这事情他有份,但他就是生气。若不是这女人拉线,他能够卖官给唐至疏吗?本以为只是一个小小的七品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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