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大孙子懂事,京都那一大家子,没有一个省心得”,老太太的恚怒似乎因为自己孙子的劝解而消了下去,老人看了汪伦一眼,后者正连连赔笑中,“这事你问大少爷去,我要侍弄那些个花草去,这事原本就简单,京都那一家子破落户要是想搞风搞雨,我便去拆了那屋子!”,不等汪伦有所反应,老人便径直离开了,场间只剩下汪伦和那位少爷,气氛一时有些冷清,汪伦恭谨地看向那位大少爷,只见后者也不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脸上带着一丝琢磨不透的笑意,汪伦被这笑脸看得有些发憷,便假意咳了两声说道:“在京都便听说少爷生得俊俏,本还有些不以为然,如今见着少爷,才知道见面远胜闻名,”“汪管事第一次来河州别府,这河州风物,你觉得如何?”,杨玄却不搭这位管事的茬,只是忽然问道,汪伦有些不明所以,却依言回答道:“小的刚入河州,便径直入了别府,人情风景倒还没仔细看看,”“那你对这河州是个什么印象?”,杨玄继续问道,“有些破,有些懒,有些闲,还有就是二山似乎不错”,汪伦如实回答道。“呵呵,你虽没细细逛过这河州,但是这河州的底蕴你倒是看对了七八分,不错,不错!”,汪伦不知道这“不错”是指他对河州的印象,还是指自己,却也不便细问,见少爷不再言语,又复满脸笑意得看着自己,他急于打破这种情境,便立即说道:“大少爷,小得不瞒您说,自打接了这差事后,心里便是日日惊恐,夜夜烦忧,生恐落个不好的去处下场,终于在进河州城门的时候,心里有了个计较,那便是河州怎么说,那我便去京都怎么说,我只是个传话的,府里总不好为难我这个跑腿的,如今见得大少爷的仪态,心中更是笃定少爷水晶一般的人儿,定然是不会有这么腌臜事,小得自然知晓回去京都怎么说道”,汪伦也不知自己着了什么魔怔,竟是将心中所想一五一十地全盘讲了出来,也许是因为心中那隐隐约约的预感,他在和这位大少爷短暂的接触之后,便没有来由地相信,这位少爷,不会做出那种事,不是不能做,想来应该是不屑于做而已,杨玄听完他这一段剖心言语,脸上得笑意不禁愈发浓郁起来,此前通过与妹妹的书信,他对京都侯府得人事关系也有着一定的了解,对这位汪管事在侯府里为人处事有着一定得了解,而且妹妹在侯府里孤立无援的时候,也只有这位管事在暗处搭了几把手,所以他对这个人有着几分兴趣,觉得倒是个不失真性情的人,这番言语也甚是让他满意,于是他缓缓地笑道:“汪管事与我相处不过片刻,却是这般信任,杨玄倒是谢过了”,汪伦连称不敢,“只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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