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杨玄目光呆滞地看着那依然站立摆酷的黑影,片刻之后大声咆哮般地说道:“您不是说教我实战么?”,杨玄被骗了,被骗得很惨,之前叔曾答应教他实战,然后他欣喜地以为可以摆脱那种被痛殴而毫无还手之力的状况,于是便满心期待,跃跃欲试,然后拿黑影便说了句:“用你所有的手段攻击我,记住,是所有的手段,也就是不择手段”,杨玄兴致勃勃,在竭尽全力的攻击落空之后,背上无比熟悉的痛感又再次袭来,他很愤怒,有种被戏耍的愤怒,不禁大声说道:“您怎么还打我?这是实战,你攻击对手,对手难道就乖乖让你攻击,却不还手?”,被坑了,杨玄第一时间冒出这样的字眼,然后又开始新一轮地被殴打,只是换了个形式而已,他固然也有还击的权利,至于还击的实力?那就不得而知了……念君很喜欢在侯府的生活,也很满意在侯府的生活,老祖宗人很好,大家都打心里敬爱着她,下人们也很好,大家就像一家人一样,当然,除了那个败兴的“吊爷”,所幸他再也没办法败兴了,当然最让念君一直念念不忘地便是那位从小一起长大的少爷,念君比他大了几岁,在她已经可以记事的时候,还是婴儿的少爷便被送进了侯府,自己便成了他的贴身丫鬟,如今,十几年的时间,那白嫩嫩的婴儿已经变成了一位俊俏的少年,而自己也变成了绰约的少女,无事的时候,少女心性的她便时常幻想着可以一直待在那个人的身边,等到两个人都两鬓斑白,步履蹒跚的时候,还可以照顾着他,一直到他死了,或者自己死了,这样一来,这一世,便算是圆满,只是前日收到的那封信却是让她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那封信是自己的父亲寄过来的,父亲?这是一个极其模糊的字眼,在她还未懂事的时候,便被这位所谓的父亲以一两三钱的银子卖到了侯府,也亏得侯府上下都是心善的人,她便安安稳稳,无忧无虑地在侯府成长,自己的母亲在生下自己之后,没有休养便又去*持田间地头得活计,不出半年便是撒手人寰,这位既好赌又嗜酒的父亲,在失去了母亲这个唯一的经济来源之后,立马将自己卖给了侯府,然后便是拿着这一两三钱的银子厮混在河州大大小小的乡镇赌场里,十几年来竟是没有被人打死或者醉死,想来还真是命大,只是她早已将这人和父亲割裂开来,在她心里,只有一位亲人,便是犹如奶奶的老祖宗,至于少爷,少女情思的她,由于某种潜藏的少女心思在作怪,很固执地不愿把他归为亲人,这十来年,偶尔会听到那位父亲的消息,她却是很冷漠地完全不放在心上,此人似乎也是识趣,竟一次也没有来骚扰她,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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