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前些天终于架不住京里四五天一封的催回信,在前些日子,抱着奶奶依依不舍得哭了好几回后踏上了回京的路程,并在上马车的前一刻表示了对自己哥哥以后回京都的无比欢迎和渴求,杨玄却没法应下日子,一想起那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香,他在头痛的同时后背也隐隐地痛了起来,想到昨天上山时,二叔说前些日子自己只顾陪着妹妹,今后这练习要加大强度,杨玄禁不住叹息了起来,然而,他牢骚才发到一半,便隐隐听到前院有喧闹声传来,他不禁有些奇怪,这侯府的人除开那几个被自己惯坏得无法无天的小丫头外,其他的人向来守规矩得很,断不会如此喧闹,想到此处,他循声向前院走了去。
刚进前院,他便看到了让自己很愤怒的一幕,自己的贴身丫鬟念君捂着一边红肿的脸蛋,那白皙的脸蛋上赫然有着五条鲜红的手印,那位随着两月前京里下来的车队的窦管事正大声地呵斥着自己的丫鬟,似乎是因为念君在端热水的时候不小心洒到了他,杨玄知道,念君端热水是准备给他揉背的,天天如此,想到此处,他心里愈加愤怒,而表情却愈发灿烂,他笑着走了过去,穿过围在念君身边的丫头,小声地向那位窦管事求了几句情,想到念君脸上的指印,他的手也不禁开始麻起来,但是这位窦管事似乎吃了秤砣,一点也不给这位“少爷”面子,当着众人的面,一定要打念君十棒子。杨玄地笑容浓郁起来,他看了一眼念君说道:“念君是我的贴身丫鬟,看着我长大,我看还是我管教便好”。有些软弱的一句话,想在叙述事实,又像是在求情,但是这位窦管事嚣张得有些离奇,他隐蔽地鄙夷了这位私生子一眼,然后极不情愿地说喊道:“少爷,我从京都来府里的时候,姨太太便说过,这侯府的事,我还是可以管管的”。因为这句话,场间的气氛骤然凝滞了些许,众人似乎看到了这此冲突背后隐隐从京都伸出来的那双手,没有人敢在言语,虽然大家心里疼惜自家少爷,却没人敢冒着得罪京都那位的风险替少爷说上几句,杨玄注意到了此人在称呼少爷时故意拉长的音调,也捕捉到了那意思极细微的鄙夷,他心里有些不爽,但是他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站在了念君的身前,定定地看着这位来自京都的窦管事,念君紧紧地抓住自家少爷的手,并且悄悄地向后拉着,窦管事看着此间场景,眉眼间的鄙夷便不能很好的掩饰,便又释放出了些许,虽然不多,但所有人却真切地感受到了,这次京里往河州捎东西,他压根想不到会和自己扯上关系,所以当他知道自己也在车队的名单的时候,心里不禁惶恐起来,他是姨太太的心腹,却被变相发配河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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