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花花草草不比这些竹子漂亮么,却还是依言回答道:”是啊,这竹子倒也奇怪,明明一刀砍去只有一道白印,用手去弯它吧,却又柔韧得很,就是怎样也弯不断,”杨玄听到此处,双眼不禁亮了起来,兴奋地说道:“娘的,防弹衣啊这是,而且轻多了!”,念君没有注意自家少爷的古怪言辞,只是略微责备地看着他说道:“少爷,你怎么说粗话?多难听。”杨玄装傻充愣地笑而不答,只是心里盘算这如何把这竹子变成保命的宝贝,念君见他又扮起痴呆儿来,跺了跺脚,径直往花丛去了。
这时要是有人看到杨玄这般模样,定会产生许多不好的联想,只见他脸贴在竹子上,两只手轻轻地抚摸,*着竹子,一脸喜爱陶醉的模样,只差脱口而出:“好硬,好直啊”,若细竹有思,定会极快活。正在他计算着做四件甲衣需要砍掉多少根竹子的时候,老人的声音响起:“小家伙,你又耍甚么东西?”,杨玄回过神来,看到奶奶和念君正站在花丛那一边,两人皆是目光极温柔地望着自己,自己的心,在这一瞬间,也温柔起来,这一世,不单为自己,也要为这些人啊!“奶奶,这竹子我要砍一些”,杨玄顺水推舟地说道,“要多少,砍去便是”,杨玄有些惊愕,原本想着奶奶定是爱惜这些竹子的,想来若是奶奶不答应,那便少不了许多的软磨硬泡,撒娇卖萌,乃至任性赌气,谁知竟如此顺利,一时间他竟有些反应不过来,老人见他这幅模样,便会心地一笑,由念君搀着往屋里去了,想来在老人心中,那孩子可是比竹子重要太多太多,也比这世上任何事物重要太多太多,哪怕他不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是那女子的孩子,也是自己的孙子,和自己生活了将近十年,她真心地疼惜着他,这便足够了,想来那个女子也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在像现在一般无忧无虑的生活,只是这样的生活,还能持续多久呢?谁也不知道。园子里就剩下杨玄一个人,他有些兴奋地用手握住了一个竹子,然后缓缓地用力握了起来,直至最大力时,那竹子依然没有什么变化,杨玄不禁有些惊讶,虽然手上没有灌注真气,但是好歹和二叔练了这么久,筋骨力气增长了许多,换做是旁人的手,想来至少也会被自己捏得乌青肿胀起来,想到此处,他便将真气灌注到手掌之中,那白皙粉嫩的手掌隐隐带了一层雾气一般,杨玄并不想毁了这竹子,所以只是加了五成的真气,待那雾气缭绕的手掌紧紧地握住竹竿的时候,那竹子依然顽强地坚持着,终于在大概半枝香的功夫之后,才开始有了些缓慢地变形,杨玄一看到这情景,便是将真气收了回去,那竹子一瞬间又恢复了原来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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