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相当于自家京都的乡下,不过这样的状况也是有其原因,南边历来是蛮荒之地,大规模的开发和发展也就是这数十年间,想要达到北方的水准,那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天佑大赵,数十年前,江南突然间出了个苏氏商号,却不知那苏氏商号主人家用了何等手段,短短十年间苏氏商号便成了天下第一商号,这极大的促进了江南的经济和赵国的国力。在苏氏商号败落之后,其资产便收归了赵国,如今的赵国,经济虽还是比不上北韩,但总归不甚远矣。最大的软肋却是人文,民风尚武,故学文者不多,如今赵国许多文官的学问还是在北韩学得,皇帝陛下深以为耻,却无计可施,每当两国骂战时,赵国总会不出意料地理屈词穷,然后撸起袖子准备全武行,这是一种无奈。是故如今的赵国,以文言白话之争为始,刮起了一股人人学文,人人尚文的风潮,以前,你腰间佩把剑,旁人的眼神便多了几份尊敬和羡慕,如今,你腰间再佩把剑,鄙视固然不会,但心底那一声“莽夫”,却还是躲不过,所以,都不佩剑了,因为都拿起了扇子,就算天气再冷,那手中的扇子却是一刻不停的扇着,牙齿打着哆嗦,面上却文雅矜持地笑着,为得就是让人说句:“好个俊俏英武书生,啊嗤!”不过,相对于接受了数百年诗书礼仪熏陶的北韩人,南赵虽然粗蛮了些,但是胜在爽快,直接,你骂我?我打你!这便是南赵人的态度,而北韩人的态度是,你打我?我骂你!所以说书读多了也不甚好,容易酸,容易腐。赵人学文固然很好,只是这流淌在血液中的粗蛮天性不要被抹煞了才好,虽然那是粗蛮的天性,但却是最纯真,最本源的实在,而不是被加工,被包装,被掩饰的躯壳,正因为如此,才是赵人,如若赵人已非赵人,赵又何以为赵?如果说赵国是天下新近崛起的新秀,那么赵京便是这新秀身上最为闪亮华丽的标志了,短短数十年间,便能成为整座大陆屈指可数的几座大城之一,这在其他的国度几乎是不可想象得,在它们看来,想要建成这样一座天下雄城,没有上百年的功夫无异于痴人说梦,可是赵国无比强悍的军民协同行动力却在短短二十余年间便是让这梦完美呈现,并且让它虎视眈眈地屹立在南方,让北边的那个国度如鲠在喉,不能食,不能寐,为了安抚自己心中的不安和恐惧,便是极尖酸地将这座城称为暴发户的炫富之作,赵国人照例不太将北边邻居的刻薄当回事,你说便说吧,又不能怎地?要是惹火我,那便打你一下,你又能如何?这便是赵人的态度,在他们眼里,京都不仅是他们国度的都城,更是赵人强悍精神的鉴证,犹如不朽的丰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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