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渊俯身,把起牛肚的脉相,似有似无,神和气的游行出入以及传输交会都没有了,可以说现在的牛肚就跟死去了没什么两样。颜渊一遍又一遍模拟牛肚的经络腧穴的运转方式,可是每一次的结果都一样,牛肚救不了了。
“不行,再来!”颜渊不服输,以前也模拟过好多次,救活过好多人,怎么这次就不行呢?颜渊一次次闭上眼,一次次失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停止了模拟。“难道,放弃么?”也许是对自己说,也许是对牛肚。
终于,颜渊还是放弃了,他双膝跪地,使出全身力气,想要抱起牛肚胖胖的身体,背着他回去。不想牛肚的双手死死抓着草鞋,无从背起。
颜渊的脑子一下如遭电击,“你都不曾放弃,我颜渊何谈退却?我一定要救你,一定!”
颜渊再次抬头望天,豆大的雨点依旧倾泻,呼啸的狂风仍然肆掠。“我要这天为我放晴,我要这雨为我停歇,我要牛肚起死回生!”颜渊几乎是扯破了嗓门对天怒吼,吼声激荡在苍穹,也激荡在自己心里。
胸口不知为何,开始变得灼热,颜渊却浑然不顾,他想尽一切办法,尝试所有可能。但是,他不知道,他所有的努力,对现在的牛肚根本无济于事。
胸口的灼热开始激增,颜渊忍不住扯开青衫,以减轻那痛锥心扉的灼热感。
青光乍现,颜渊胸口的圆形胎记浮出身体,在微弱青光的包围下旋转上升,似乎很像老爹用的法宝两仪镜。灼热感随着圆形胎记的浮出而消失,颜渊失神地看着这个从自己身体里分离出的一部分若有所思。
老爹的两仪镜是圆形中间一条直线分割,其中包含黑白两部分,分别对应养生与诊治之道。
可自己这个又是什么,圆中间不是直线而是曲线,左边白,右边黑;左边似乎在上升,右边似乎在下降,但仔细看又没有,给人似动非动的感觉;白中有一黑点,黑中有一白点。颜渊似乎忘记了躺着的牛肚,所有的心思都被这突然出现的情景吸引,似乎这从自己身体里浮出的胎记能懂自己的心思,又似乎这就是自己,自己就是它。
青光继续似动非动地旋转,颜渊感觉有什么东西突然钻进自己的脑子里,想要强行给自己烙上某种记忆。
他确信这东西肯定是从这青光里跑出来的。随即,几行文字清晰地出现在自己脑海:八荒有木,汲六合之精,雷劈之,风摧之,火焚之,其根不灭,其生机亦不灭。
冥冥之中颜渊似乎知道这叫汲木术,能激发生命力,跃升生命态。
还没等颜渊反应过来,青光渐渐失去光华,继而停止旋转,最后烟消云散,仿佛没有出现过。
青光过后,依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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