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着是该走了!”冬天,雪下得很大,一片片雪花和磨子一样,寒风刮起来,把地上斗大的石头吹得满地滚,首都的冬天十分的寒冷,有人做过实验,你在外面尿一下,只要超过了三秒钟,你的工具就会被冻住。谢先天穿着厚厚的裘衣,一股股热气从他的嘴中喷出,化作一道道精纯的正气,散发到了天地间,将一片片的寒意驱逐开来。不知不觉,他就在谢家待了将近四个月,在此期间,与谢家之人的亲密程度更加深,与许多人都是打成了一片。
“空明,你还好么?”谢先天眼前浮现了聂空明的音容笑貌,嘴角都有些翘起,看来是十分开心,还有夫子,谢先天已经开始想念其夫子来,也不知道夫子的胡子又白了多少,夫子可是最注意自己胡子的人,夫子曾说过,自己的一根胡子拔下来,就可以斩断一条大江,虽然谢先天觉得那是在吹牛,不过若是真的,也是可以信的。四个月期间,谢先天便长大了一岁,谢家小辈给他开了个生日晚会,邀请了不知多少各家后辈,连皇室的公主皇子,都来了不少,这些都是谢先行的人脉,不过现在,也是谢先天的人脉了,虽然谢先天认为他不需要人脉。
“空明也是十四岁了!”谢先天想到,聂空明父母死的早,不知多久出生,于是便把生日设在了与谢先天同一日,这就是所谓同年同月同日生,同年同月同日死。现在言死,未免太过早了。
“我要回去,回到齐州城里,连大叔和泣庐还在那里,我要去找他们,还要还掉连大叔的人情!”谢先天记得很清楚,当初连山清教自己转气术和御气术,自己就欠下了其一个人情,这个人情,是一定要还的。
“还有科举!”谢先天的眼睛一亮,说到科举,这届科举考生,算是倒了大霉,先不说开始连绵战乱,武举生前去参军,不知道死了多少,而且文举生正好碰到了老一代文人和新一代文人开战,写的文章由两方共同批阅,写的开明的,被老文人称之不堪入目,写得保守的,便被新文人称之顽固不化,一个个的全撞到了枪口上,全军覆没,最后还是皇帝亲自出马,平息了这场大战,随即宣布这届文举推迟到明年,而且盛怒之下,将六部长官全都降职降了个遍。其实,这与六部长官,实在是没有多大关联,连唯一负责科举的礼部,其实也是一个打酱油的存在,由着头上一众桃李满天下的老家伙吵个不停,却未想到竟然自己被免职了,皇帝动不了那些大儒,就只好拿他们开刀,人之常情。
“还有陆易,那小子身体内那个类似魔胎的物品,也不知现在到了什么地步!”谢先天想到陆易体内那个血淋淋的眼睛,心里就一阵阵悸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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