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汉子过惯了刀口上添血的日子,杀人从不惧色,此刻却面如死灰,吓得魂不附体,脑中闪过一句老话:出来混,迟早都得还的。
镰刀卷着劲风,像是拖着一条尾巴,爆发刺眼光芒,势不可挡,狂暴的劲道似风雪袭面。
“啊”
良久,刀疤汉子抬起眼皮,锋利的镰刀正停留在自己头皮上,要是再下一丁点,脑袋瓜子就得见红了。
“不杀我?”刀疤汉子面带惊疑,汗流浃背,唯恐头上镰刀再落下一丁点。
李文彩微微一笑,淡淡地道:“想向你借点东西。”
刀疤汉子一愣,有些思绪错乱“借?”
“脱衣衫。”
“啊!”
头上悬着要命的镰刀,李文彩那恶魔般的微笑,刀疤汉子吓得直打颤,飞快地脱下黑袍,双手恭敬递上。
“你可以走了。”李文彩接过黑袍,似乎非常满意。
得到李文彩的示意,刀疤汉子如蒙大赦,浑身赤条条的,撒腿就跑,同时在心里狠狠地骂道,“好你个李文彩,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总有一天老子会割下你的头颅,当夜壶用。”
刀疤汉子刚走十几米远,突然胸前一痛,一把镰刀透体而出,惊恐地扭过头,瞪着大眼,痛苦地道,“你…你说过让我…”
李文彩从刀疤汉子身后抽出镰刀,邪笑道,“可我没说不让你死,这刀不错,你不会反对?”
刀疤汉子捂住喷血的伤口,连个死字都不来及说出,就软倒在地,全身不停地抽搐,嘴角涌出鲜红的液体,再也站不起来了。
无数次教训告诫自已,对敌人善良,就是对自己残忍,身处陌生地方,李文彩更不想让麻烦缠身,眼前这伙人分明是大恶之人,哪会再存怜悯之心。
李文彩自然地穿上刀疤汉子的黑袍,拎着镰刀向林外走去。
“少爷,等等我。”草丛中的少年挣扎着爬了起来,一跛一拐地追了过来。
少年鼻青脸肿,眼里尽是委屈,扶着受伤的大腿,面带哭腔,声音颤抖,“少爷。”
少年忠心倔强的性格,在李文彩心里留下了极好的印象,再者李文彩心存诸多疑团,也迫切询问一下,回头微微一笑,“我不是你家少爷,你认错人了,请问这是何地?”
“少爷,你说什么?”少年歪着脖子,眉头微皱,挠着头皮。
“少爷,我是子健啊!子健啊!”少年目光惊诧,眉头紧皱,几乎要哭出声来。
李文彩当然知道少年所叫何人,但这种奇异的事说出来,谁又会信。“我真不是你家少爷,或许只是面熟而已。”李文彩无奈地叹了叹气,向前迈出。
“少爷,你看这画上跟你一模一样,你怎么能说不是,”少年再次追了上来,手里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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