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路灯下,似乎都充满了岁月流逝的痕迹。
这是一种心态!
黎明前的黑暗包围着小镇,所有的人都还在沉睡,只有自家窗户依旧透出灯火。
站在自家门口,叶沧云终怀着忐忑的心情踌躇不前。
这是一栋极其破败的房屋,在微弱的灯光中摇曳,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倾倒。
墙壁上的窗户早已破败不堪,上面的玻璃已经不知所踪,只留下那空空的框架,从里面用一块黑布做帘子挡住外面,就构成了现在的一个简单的窗户。
两扇木门上到处都是小黄蜂钻的小孔,上面的框架也松落开来,门上的两副门神,已经旧的发白,左边的一张像是被风撕了三分之一。
看着眼前这种破败不堪,简陋到极点的的屋子,叶沧云在恍惚的一刹那间,心口都痛的纠了起来,眼睛也涩的刺痛。
他走到门前,慢慢的抬起手来,想敲门,又想推门,最终他却什么也没做。
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抬起的手也像是定格在离门只有半分处。
屋里昏暗的灯光,透过窗户,照在门前,更照向门前道路。
这就是心里魂牵梦绕的家么?
那就是照着游子归家的路灯么?
屋里灯下的人会是谁呢?
老妇人坐在她丈夫的灵位牌旁边,守着那昏黄的灯光,眯着一双老眼穿起针来,缝着那件看起来布料很好的衣服。看那衣服的样式,明显不是她自己的,倒像是一个年轻男儿穿的衣衫。
老妇人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一来一回,将爱意注入密实的针脚。
这极其简单的动作,却疲惫了她的眼睛,沧白了她的双鬓,蹉跎了她的脊梁。昏黄的灯光把老妇人拈针的姿势放的无穷大,投在墙上,直入人的心底。
忽然,隔壁家的大黄狗变的焦躁不安,拼命的狂吠起来。
老妇人起身掀开黑布窗户帘子,疑惑的看了眼窗外,却什么也看不清。
大黄狗还在叫,而且叫的更厉害了。
老妇人起身,推开门,站在门里朝外望了望,却见一个身材修长年轻男人站在自家门口,不禁露出一脸诧异的神情。
叶沧云抬眼望去,看见一个身穿打着无数补丁,洗的发白的旧衣服,两鬓斑白,头上也有三分之二银发,满脸皱纹就像是被刀纵横交错刻上去一般,佝偻着身子,一脸憔悴的老妇人站在自家屋门口。
静静的盯着老妇人看了一会儿,叶沧云在心中撕心裂肺的呐喊:“妈!这就是我离别十年的妈么?那一头黑发呢?那张让整个小镇妇女都羡慕的脸蛋呢?那个身形笔直苗条的妈呢?你个死老天,你把我的妈还回来!”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的母亲今年只有五十一岁。可现在出现在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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