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起床,要迟到了。”妈妈的声音和着敲门的节奏传到申潼的耳朵。
“知道了,再睡一分钟就起来。”申潼如条件反射般的回答道。这种对面每天都要重复两三次才算完。
可是这一次申潼没有像以往那样继续瞌睡,而是愣在了床上。
这是一个梦,还是那是一个梦?
做梦的人可以分为三种:一种人的梦是没有自己存在的,这种人会比较客观的思考问题比较理性;一种人的梦是有自己出现在梦中的,但是只能控制自己做简单的行为,对梦境的更替完全没有办法。这种人是唯物主义者,没有强烈的欲求是大多数人;还有一种人是可以简单的*控梦境的,能清醒知道自己在梦中,并且能按照常理把梦境延展开来,这种人往往是为我主义者,并且十分的执着。而申潼恰恰是第三种人。
“真要迟到了,快起来吃饭。”妈妈的第二次催促到来了。申潼坚定的掀开被子,果然自己已经穿好了想象的那件衣服。深吸一口气走出了房门。
是熟悉的家,熟悉的鸡蛋煎饼,熟悉的围着围裙的母亲。
申潼想哭,但是梦里是哭不出来的。就这么看着母亲,母亲却只是像记忆中的那样说:“再多吃点嘛,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他是多想母亲能够抱着自己跟自己说说话。可是母亲没有受到影响,仍旧如记忆回放般的忙碌着。
申潼忍不住冲了过去喊着:“妈妈…”想要抱住母亲。
眼前是淡蓝色的帐幔,自己怀中抱着棉被,耳际一丝微微发凉。
“怎么了?”小胖问道,“迷迷糊糊的好像感觉谁怪叫了一声。”
“我也是啊,我梦到自己成了武林高手,一堆人在那里拜我呢。”猴子兴奋的说道,“结果是一场梦,空欢喜了。”
申潼擦干泪痕正色的说:“我们应该尽早熟悉这裂云大陆,找到返回地球的方法。”申潼的话如一盆冷水浇灭了猴子的热情。是啊,几人的神奇离开,虽然不会对社会有什么影响。但是作为当事人来说,四人都与自己的亲人朋友彻底失去联系了。
也许作为年轻人来说,一两个月甚至一两年看不到父母也还正常,但你想想如果知道永远见不上一面,甚至话也说不上一句是什么心情。亲人还健在却有一种生死相隔的感觉。
“现在我们最要紧的是怎么开始新的生活,那些东西就作为目标埋在心里吧。”眼镜已然起身一边边穿戴一边说道。
申潼脸上一红,看来最早醒来的是韩明。
四人出得门来,天边刚好泛白。
童子已经守候在门前了:“几位睡了如此之久,相必休息得很好吧,海平真人令我领你们参观一下衍道宗。”
“睡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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